孟子惆神色略显疲倦,半闭了眼睛道。
严真真哭笑不得,还真当她是小女孩儿,又是打首饰,又是做衣服,变着花样儿哄她呢!
“不用,我的衣服也尽够穿了,衣服虽是旧些,料子倒还舒服。
反正是中衣,又不是门脸儿上的,也不必这样的破费。”
她婉言拒绝。
“就是家常穿的,也要讲究做工和料子,免得让人看了笑话,王府的脸面儿,还是要顾惜一二。”
孟子惆不悦。
听到他把自己的穿着,上升到了王府面子的高度,严真真也不好再反对,只是依礼屈了屈膝:“那妾身就多谢王爷。”
“家是你管着的,也不必短了自己的月例银子。
就是有不够的,只管找我要。
旁的不说,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银子,还是尽够的。”
孟子惆看关她的目光,深幽难懂
严真真自然又说了一通感激的话,就差没有表现出“涕泪交加”
,这才熄了灯,挨着孟子惆躺下,中间却小心地隔开了两个拳头大小的位置。
“睡罢。”
孟子惆显然也没有精神想别的。
就算是想别的,也没有精神做些什么,很快就呼吸均匀。
严真真却一时半会睡不着,想着自己的出路,却是越想越糊涂。
她倒是想找龙渊问个明明白白,兴许能和他私奔到某个世外桃源去。
虽然杀手这个职业有点朝不保夕,但或者有一天能成功劝说他金盆法手,从此为她洗手做羹汤呢?
她从前看过的电影里,总觉得杀手一旦“从良”
,便是个最好的情人和丈夫。
难的就在于洗手不易,金盆难找。
让她动心的,是龙渊一夫一妻的言论。
就是为此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只要动了情,便不会再去计较利害得失。
而孟子惆这位名正言顺的夫婿,她却没有太大的把握。
三妻四妾,似乎是定局。
王府里的规矩,可能还要更多些。
严真真觉得自己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丈夫,不管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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