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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严真真很认真地问,“我足不出户,根本没有受伤的机会。
就算生病,也可以传太医。
需要什么,皇宫里不赐下来,太妃总不会对我不管不顾。
而你在江湖上,恐怕没有人随时替你准备救命的东西。
一件我没用而你有大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收下?”
龙渊愣住,显然对她的逻辑不能够认同。
“拿着吧,我们也算得上是生死交情,不用这么客气。”
严真真二话不说地把山参塞给了他,“唔,可以拆线了。”
“拆线?”
龙渊愣了愣。
这一刻,他忽然希望,伤口的线,永远都不要拆。
他舍不得离开拥有灿烂的笑容的她。
而拆了线,他似乎缺乏留下的理由。
正如严真真把山参都一股脑儿地给了他,两人都明白,离别即将来临。
相对于龙渊,严真真倒是喜忧参半。
虽然某人留在这里,让她免于长夜寂寞,而且有人说说话,斗斗嘴,这种感觉倒也不赖。
可有利必然有弊,至少她就由于龙渊的鹊占鸠巢,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进戒指空间里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人参长得怎么样,花开之后应该结果,会长成多少年份的人参?
只要想想,便觉得热血沸腾。
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勉强按捺住进去一看的冲动。
她怕一进去就不想出来,如果人参长得能跟白萝卜比大小,那可就……
她恨不能现在就钻进去好好看一看,那些“白萝卜”
,可都是银子啊。
于是,龙渊的离开,似乎也不怎么让她难过了。
不过,她还要问好联系方式,比如说有什么接头的暗号,万一她这里有难,也得找到人求救是不是?
“我替你拆线,可是伤痕还在,所以你要时时刻刻记得,欠我一条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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