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崔宜是崔附马的儿子,比皇上小了两岁,自幼被送入宫中为太子陪读,与皇上的关系自然亲厚着些。”
“哦。”
严真真失望。
“外人的传言,岂可尽信”
孟子惆又笑骂了一句。
“那也说不定啊……谣言也不见得就是空穴来风。”
严真真还是坚信,崔宜和皇帝之间不会那样“纯洁”
。
看崔宜小太医的模样,分明就是天生的“小受”
嘛
“崔宜之所以当太医,其实也只是他自己的兴趣。”
孟子惆总算回答了几乎被遗忘的问题,“他自小师从王太医,只是恪于他父亲的意思,才参加了科举,结果虽没有夺魁,却也得了探花。”
“此人的才学大约是不错的吧?”
严真真试探着问,“没作弊吗?”
“作什么?”
孟子惆不太理解她冒出来的新名词。
“呃……就是在考场动了什么歪脑筋之类的……”
孟子惆哭笑不得:“崔宜少有神童之名,没考中状元已让人意外。
所以外人都传,那一场试,是崔宜自个儿示弱。”
“有第一不要,考第三?”
严真真无法理解,“他这人没毛病吧?”
孟子惆瞪了他一眼:“这是他聪明”
“怎么说?”
天真真谦虚地问。
“崔氏一族在朝廷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若他再出一次风头,皇帝能不生忌?所以干脆韬光隐晦,还能保得崔氏一族的平安。”
严真真恍然:“哦,原来如此,他果然聪明。”
孟子惆露出了一丝笑意,旋又叹息:“可惜清河崔氏,并不个个都如他那般聪明。
比如他的叔父,崔氏二房的崔扬,就广交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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