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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解小菲头垂的更低了。
李纤凝等他走上前,问他,“打你的人是之前的衙役吗?”
解小菲点点头。
“他叫什么名字?”
“薛豹。”
“另一个呢?”
“他没打我。”
“说名字。”
“孙二郎。”
李纤凝忽然对他眨眼,“想报复他们么,我帮你。”
解小菲道:“孙二郎没打我,为什么连他也报复?”
“他是没打你,但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问你他和薛豹关系是不是不好?”
“他们关系很好呀,天天在一块儿。”
“那是表面上,孙二郎心里压根不拿薛豹当兄弟,从他撺掇薛豹打我便可以看出一二,他巴不得薛豹做错事,他好看笑话。”
解小菲挠挠头,不太明白李纤凝为什么这样说,但见她说不是好东西,也就跟着附和不是好东西。
前些日子,李纤凝偷了李含章的酒贿赂何仵作,引起了李含章的警觉。
李纤凝打算在这上面再做一次文章,好叫他们吃些苦头。
她先是偷了李含章的酒,偷偷藏到薛豹柜子里。
再授意解小菲如何如何。
解小菲听罢心内忐忑,“这样行吗?”
“你照做就是了。”
李纤凝天生有一种气势,叫人难以拒绝。
解小菲从令如流,主动晃到薛豹面前,做出种种挑衅之举。
薛豹脾气爆,揪住他又要揍,解小菲连忙求饶,为求他不揍,向他透露方才孙二郎鬼鬼祟祟的的往他柜子里藏了什么东西。
班房的柜子是衙役们用来存放衣物的,一般不会上锁。
薛豹琢磨不透,孙二郎会往他柜子里放什么,打开检视,原是一葫芦酒。
想着定是孙二郎赠他的,心花怒放,当即打开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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