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信我。”
“我谁也不信。”
江妘笙转过身子正对着慕容瞮神色坚决,“所以,王爷也大可不必信任我。
有一天,说不定就是我要让皇上杀了你。”
慕容瞮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但他却又笑着。
“你不会。”
“世事难料。”
“不要成为宸妃……”
江妘笙忽然不敢看慕容瞮的眼,那一眼的温柔是春天里最美的刹那,但却无人来理。
“为什么不?”
江妘笙走开了些距离,“只要能达到目的,为什么不?你,又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我不知道。”
慕容瞮的话并无半分做作,一切都那么自然,只是他是慕容瞮,江妘笙不敢信。
她谁都不敢信。
春风拂面犹有寒意,慕容瞮与江妘笙站在一处,并肩看着万物复苏。
二人再无言语。
禅院厢房,自透着一股清幽宁静。
在这里,郁诗岚确实比在宫里睡得踏实一些。
但江妘笙所现实的势力却又让她觉得不安。
徘徊不定一向不是她的作风,只是不知为何,如今竟也这般。
“郁容华。”
妙彤提着食盒穿过青石小路在外禀了一声,“妙彤求见。”
郁诗岚正歪在榻上做着针线。
那是一幅幼虎的刺绣,针脚细密,看上去活灵活现。
想必她在绣这个的时候,想到了她的孩子。
听到外面的声音,手中的针一下子扎到了自己,幸未出血。
她抬起头示意婢子前去请妙彤进来。
她也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髻。
妙彤笑盈盈地走了进来,郁诗岚的婢子提着那食盒。
“给郁容华请安。”
妙彤欲拜,郁诗岚早一步扶住了她。
“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
郁诗岚看向她身后的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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