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东郊……三天……
江妘笙张了张口,有些不敢相信。
发生了刺杀这等大事皇帝为何还不回京,就算要做足功夫将祭天仪式完成,但冬猎是必定可以免除的。
那为何还要停留在这里。
就不怕再出意外么。
“太医说你不宜颠簸。”
纵然这个决定对于帝王是错误的,纵然在心里分列了种种利弊,可还是感动啊。
怎能不感动!
江妘笙看着慕容皓,看着看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
慕容皓将江妘笙拥入怀中,“怎么忍心再将你困在皇宫……”
泪未止,心已惊。
江妘笙更加抓紧了慕容皓的手臂,一时却不知慕容皓是如何的打算不敢轻易开口。
“回皇上,江大人来了,在门外侯旨。”
有小太监隔着帘子禀报。
慕容皓这才松开江妘笙,道:“你瞧我,倒是把这事忘了。
已答应了的,只是却不想发生了这等事。”
“皇上为嫔妾如此,嫔妾无以为报。”
江妘笙在床上拜伏早已是泣不成声。
慕容皓则是为了那一声“嫔妾”
安下了心。
展开了颜,道:“你们父女定有许多话要说,朕也有事要处理,待会儿再来看你。”
“谢皇上垂怜……”
江妘笙本要挣扎着起来相送,被慕容皓止了。
看着慕容皓的背影消失在那雕花嵌宝的大门后,江妘笙脱力地往背后的锦布棉堆里一靠,一滴冷汗悄悄滑落。
真的以为皇上会放了自己吗?
好险……若自己方才答想要出去,那会如何?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除了皇宫又能去哪,况且江老爷还在朝为官。
哪里是这么简单的!
那高高在上的皇权会证明它绝对的处置权。
眼角冷冷的扫到肩胛处的伤口——原来这还不足以让皇帝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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