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赢得那么彻底,又不输体面。
相比之下,皇上对端仪的恩宠不过是露水之恩罢了,而对端雩,才是真正的泉涌之恩。
而且端仪的自降身份,引来心怀嫉妒的人的诟病,而端雩也是拜见,却做得如此的落落大方,利落漂亮。
经这一事之后,端雩待我也亲近和睦起来,不似以前犹带着几分敌意疏远,想当初一件衣服结下的嫌隙应是彻底解了。
奕槿常派人问我自从普庆观中毒之后,身体可否痊愈,有时写在薛涛笺让人传给我,我每次只回无恙两字。
宫中的人也渐渐忙碌起来,因为每年四月中的春宴已临近,今年的跟往年略有不同,除每年都有的皇室亲眷家宴之外,还要为皇上祈福,祷求龙体早愈,福顺安康。
因漠北的战事,皇上又下令避免过于铺陈奢侈。
皇后因病不理会宫中的事务已多年,中宫之权早已旁落。
后宫中又以薛贵妃的位份最高,现在春宴的一切筹措事宜皆由薛贵妃做主。
即使宫中忙碌,可是皇后的凤仪宫却是十分的清闲,恍若与一切无关一般。
日光悠悠地照在几支新开的淡红色桃花上,娇嫩的花瓣盛着浅浅的阳光,那鲜妍的色泽令人心情愉悦。
我们随端雩在花苑中漫步,绮芙小心翼翼地捧着汝窑耸肩美人觚,其中注了清水,另几个侍女正按端雩的吩咐,折几支开得正烂漫的桃花。
“今年的花开得真好。”
端雩的鼻尖轻触柔软的花瓣。
“是公主的心情好,看花也好了。”
宋琰宜将一支折下的桃枝插在美人觚中。
端雩浅笑,露出几颗皓齿,“那么花是沾了我的光了。”
这时,应花采撷得太多,手上的美人觚中已放不下了,我见状,道:“公主,奴婢再去那一个花瓶来。”
一干来的人中,就我是无事干的,好像单单就来陪端雩赏花。
端雩制住我道:“不用你去,宋司墨,你去拿。”
宋琰宜应声下去。
“我是故意不让你捧花瓶的,若你捧着花在那里,愈发显得那花没人好看了。”
端雩盯着我的脸庞道。
我双颊微微有些粉红,道:“怎么会呢。”
一旁的绮芙吃吃笑道:“照公主这么说,还是将她藏在云意殿吧,等花期过了再放她出来。”
“这怎么说。”
端雩问。
绮芙用指尖拈着一瓣桃花,“瞧瞧,它们都羞得谢掉了。”
我掐她的脸蛋,啐道:“这回怎么这么口齿伶俐了?”
一时间清脆的笑声咯咯如风铃在檐间轻晃,我有些恍惚,以前与紫嫣也是这般嬉戏的无忧光景。
这时,从花苑的九曲回廊中,走来两名丽人,其中发绾成繁复的鹿缕头,身着水红银丝绣孔雀的上衣,一袭桃红绣百花争艳的长裙的正是薛贵妃,除了在普庆观中,我见她身着道服时是素装以外,每次见到她都是如此的光**人,通身的富贵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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