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得到了衣华几乎披头盖脸的痛骂:“你脑袋进水了?她的意思不是表示得很清楚了吗?”
你想被抢,她就不作为,你不想被抢,今天舞会上Sally可是再没有过来串悠。
问题问到这里就可以了,这个牧野竟然在后面加了一句。
我的天!
你会抢吗?“你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东西,还是认为她不是个东西?”
“我不是那个意思。”
牧野早就没有了年青时候的自傲,认为所有的女人都会欣赏喜爱自己。
问那句话的意思……“衣华,我想我是中邪了。”
根本不该说出口的问题,而且已经引起了杉雪的误会。
她一路的沉默,回到家的视若无睹。
牧野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办了一件再蠢不过的事。
可是当时的感觉真的无法压抑。
杉雪的眼神一晚上都在衣华身上打转,牧野觉得自己快酸透了。
他想知道杉雪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在她心里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值得几分?值不值得她付出努力去夺取?然后……鬼上身了。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再过二十个小时,可有个比Sally更难搞的。”
斯坦福在旧金山工作的华人同胞大联欢,无数的人脉关系网利益链,一个控制不好,筹划两年的准备就会全部泡汤。
这个时候,牧野居然鬼上身!
?衣华气毙之后却开始苦笑,看着窗外流转的星空,低叹:“牧野,你动心了。”
在爱情的战场上,谁先动心,谁爱得比较多,谁就是注定要受折磨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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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次日醒来杉雪看看空落落的另一半床,十分无奈。
头一次分居吗?昨天跳了很多场舞,着实累人,前半夜还有警醒,后面就完全陷入了梦乡。
以为牧野会过来,却不想他比想象中还在傲娇。
到浴室洗漱干净,对着镜面,挤出了一个微笑。
好吧!
他不低头,她低头。
要维持一段幸福的婚姻,总要牺牲一些东西。
打定主意,拉开了房门,一股鱼片粥的清香味自餐厅传了出来。
杉雪心里动了动,压住脸上的一丝笑意走进餐厅。
果然,一个贤惠的煮夫大人正在往桌面上摆早餐。
鱼片粥象是牧野的手艺,可是这笼水晶蒸饺却象是前些天走访过的某间唐人街的招牌。
杉雪头一次没有帮忙,坐在椅子里托着腮,歪头看牧野,直看得牧野囧得笑出来才做罢。
“对不起,我想昨天那句话……”
“喝多了?”
牧野不怎么喜欢跳舞,只开头象征性的跳了两曲,就立在一边当台柱。
为此自然喝了不少酒。
杉雪自觉找了个不错的理由,可牧野并不接受,把杉雪揽进了怀里,抱进环围,让她的脸颊贴在心房,看不到自己的窘迫:“我只是……吃醋了。
杉雪,你为什么那么注意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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