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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搜察过那旧宫!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到殿内过!”
房玄龄自然明白永宁话里的意思,那些人行事算得上周密,怎么可能大意到不搜察内殿?除非他们是故意的!
如果此*房家的女儿毫发无伤,而晋王殿下却……那么就算是皇帝再怎么信任他,心中也必然会存有芥蒂!
“那你……”
房玄龄看着女儿,心里突然一片酸涩:“你那时便觉得不对,然后一直跟着他们?”
既然永宁没有被捉,却在最后跟晋王同了一场生死,那么,有些事房玄龄便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了。
永宁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一直藏的好好的,可是后来我看到有个黑衣人扛着晋王过来,便有些担心,所以,所以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后来,后来……”
她抬眼着看见房玄龄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突然不敢再说下去,只怯怯地看着父亲。
房玄龄闭着眼睛稳了稳心神,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问道:“后来,你是自己跳下去的?”
永宁再点了点头,说道:“我,我当时。
当时就想着,就算是死,也得和晋王死在一块!
当然,如果能一起活着,就更好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傻孩子!”
房玄龄隔着几案轻轻地摸了摸永宁的额头,说道:“你要记得,你是爹娘的宝贝,以后便是遇到危难之事,也定要以保全自己为先,知道吗?”
永宁含着泪点了点头。
房玄龄又接着问道:“晋王邀你同往,是巧遇?还是有备而来?”
永宁本来是倾向于巧遇的,但是这几天她回忆了一下当日他们遇见的细节,他们回程路上会遇见,应该是晋王特意来找她的。
于是,她将那日晋王说的话,又详细地说了一遍给房玄龄听,至于她可以确定,当时行营里,是有人知道晋王要带着她在外宿营的事的——比如说,晋阳公主就是知道的,晋王说过,要她帮着打掩护的!
“那些黑衣人,嗯。
特别是将晋王扔下悬崖的那个黑衣人,听他的口吻,似乎与陛下有仇……”
永宁将那人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今天在两仪殿前遇见的那个将军,不仅与那个黑衣人体形相似,声音相同,更特别的是他的眼神,我一直忘不了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很可怕、很可怕!”
“傅狄……”
房玄龄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是候君集一手举荐上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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