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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
个人的喜好不重要,左左在现代就学会了这个道理,以她上辈子的性子也不可能会这么冲动,左左终于发现自从这个神灵出现后她退化到了什么程度,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连最起码的隐忍都忘了?
又或者,是受了这具身体残留记忆的影响?但是明明左左拉就是个胆小如鼠的小姑娘,也没有这敢对着神灵说讨厌他的胆子啊
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左左决定暂时还是不要看到这个男人了,扶着桌子撑起身,边一拐一拐的推开门边道:“褚玲,海棠,你们帮我把筛子全端出来,小心点里面的药草。”
“是。”
左左自己勾了张小凳子在外面坐好,这里没有水泥地没有公路没有狂奔的汽车,还有着现代人所没有的地盘意识,所以就算占据了她家门前所有的道路都没有人会说什么,更何况她还有个巫女的身份。
“把那些药草都打散,隔一阵翻一翻,海棠,把角落里的那些也都拿出来,再把我的药箱拿来。”
“是。”
屋子角落里的药材就不是草状的了,有从泥土里挖出来的根茎,也有树干一样手臂粗的东西,还有各种形容的种子……五花八门的,要是换成以前半桶水晃的左左医生,她完全拿这些东西无奈何,可是现在,她还真的可以认得全了,连药性都一清二楚。
巫女都是长时间和药打交道的,最不缺的就是装药草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筛子,左左拿了几个小的在面前摆好,把那些药材按照药性分门别类的放好,满了就让褚玲或者海棠拿去阳光充足的地方放好。
四面环山的盆地是个得天独厚的好居处,四季分明并不明显,常年都是春暖花开,照在身上的太阳不算厉害,但是用来晒药草还是足够了。
左左就像得了个合心的玩具,全神贯注的玩得开心,完全把屋里那尊神给忘了,褚玲和海棠倒是记得,不过想到那人,不,那神也不需要她们去伺候,他搭理的人也只有左左拉巫一个,那……
两人对望一眼,达成了共解,还是让左左拉巫和神去接触吧。
神灵把关于莫干国的史记看完了,再往下看了一点,觉得没什么意思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后就丢了书出来找人,也就这小巫女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叹为观止的看着屋前大大小小的筛子,凡人果然是做什么都不方便,要是换成他们哪需要这么麻烦。
信步走到小巫女面前,看她正拿着一颗种子在……恩?她的力量是这方面的?好像和神界哪个老家伙的同出一源,是谁呢?
没怎么用心的想了想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不负责任的想,要是这小巫女真是神界中谁的后人,等他回去后可就热闹了,不付出代价他这个消息可不会透露。
“这种子有什么用?”
“气味甘,治风寒湿痹,止汗,除热,加入桑叶,淮山,寄阴果能练成益寿丹……”
下意识的把脑海中闪过的信息说出来,左左才僵硬的抬头,看向那个背着光,犹如站在光影中的男人,她好想爆粗。
“这个能力不错。”
能得神灵说一句不错她不是该感激涕淋?左左抽了抽嘴角,把种子放进筛子里便擦了擦手不准备继续了,她早知道有些事瞒不过这个男人,但是她还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过多。
“书看完了?有什么感想?”
无视了说法力全失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椅子施施然的坐下,左左眯着眼问。
“感想?唔,本神叫和鸾,你以后可以直呼我名。”
“……这就是你的感想?”
左左觉得自己的脾气又到了暴走的边缘,忍,一定要忍,拿出她医生的冷静来,就把这尊神当成是手术室里她准备开膛破肚的病人,对,就是病人。
呼,舒服多了。
本来就带着撩拨之意的和鸾看着她的神情变化,要是法术还在都想用个读心术弄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了,怎么就能从一个暴发的状态一下子就平静下来呢?
不过适可而止他还是懂的,“感想是有点,不过以你的思维,本神估计你听了又得生气,你确定要听?”
要是只关乎她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话她一定会拒绝再听下去,可是这关乎到的是整个部落,不说别人,褚玲和海棠肯定就非常想知道她们部落信仰了数千年的神灵究竟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深吸了一口气,左左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才道:“你说,我听。”
和鸾感兴趣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变化,心里对她的兴致又多了几分。
看完史记上记载的关于莫干国的事,说心里没起一点涟漪那肯定是假的,这还是外人知道的,而外人不知道的绝对更多,从露出来的那一星半点他也看得出来莫干部落的人是多虔诚的信徒,而这样的信徒,并不是每个神灵都有的。
就算是心如止水的神灵,也还是有自己的喜恶的,显然,莫干部落得划分进喜里面。
不过这些想法也就在心里飘着,说出来的话依然无情的气死人,“三个字形容,蠢,笨,傻。”
也不管左左难看的脸色,和鸾继续若无其事的道:“就算真的失去了神灵的眷顾也不一定非要放弃了当时的一切才能显出你们对神灵的虔诚,除非你们真的做了对不起神灵的事,或者说荣华富贵已经让你们失去了信仰,如果没有这种情况发生,那你们的取舍就做得太过轻率,神灵也是需要修练的,闭关千年都属平常,打坐百年更是经常的事,所以失去本神的眷顾更是不需要理由,还是说,你以为我需要闭关都得向信徒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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