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去定会如实禀报,你冲撞了此等宝物,就等挨罚吧。”
珠月跟只老母鸡似的昂着脑袋得意洋洋,若不知情的还以为那砚台是送她的呢,周围人却都一一给她开路,满脸谄媚。
“去江州?”
白软软对于景衍的这个江州之行并不知情,的确有些意外,毕竟这人去江州了,她还怎么勾引他上床?
其实不是她作为贴身侍婢消息不灵通,实则是因为此事是孙嬷嬷突然通知下来的,加上她昨晚还上夜去了,所以香雾和珠月两人很有默契地都没告诉她。
“呦!
白软软你莫不是也妄想去江州吧,哎嘛,真是笑死人了,难不成你以为王爷会带你去吗?”
香雾捂嘴一阵刺耳的讥笑,珠月也是停下来不走了,随意搭在一个旁边看热闹的人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痴心妄想的人,若是王爷带你去江州呀,我啊倒还真是害怕呢,妹妹要真要有本事随王爷去江州,姐姐我倒是愿意给妹妹洗一个月的脚。”
“唉,珠月你都这么说得这么绝了,那我岂不是也得跟一个更狠的才行,若是妹妹真有着通天的本事,我啊,就去刷一个月的奴婢茅厕,哈哈哈。”
两人正用激将法利用景衍十足十地嘲笑人,想要她无地自容,气急了说不定可真就去求下江州了。
她们在王府伺候多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王爷出门从不喜带任何女婢。
之前本来还有一位婢女,在辰贵妃跟前时就是伺候王爷的。
也想趁着王爷出门跟着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硬着头皮去求恩典,以为自己有多大情面似的,结果被活生生打死在院子外头。
自此以后,王爷的贴身侍婢才由三人变成了她与珠月两人。
她们当时被叫去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荷被堵了嘴都还满声凄厉,后背连着腿打了个血烂,最后直接拖去扔乱葬岗了。
所以她们巴不得人去求呢,可谁知白软软还未出声,就突然又围进来许多下了值的侍从,也以为有热闹看一时之间全过来了。
“白姑娘,怎么是你啊,你们在说什么呢,今早王爷才因白姑娘而赏了我们一大桌吃食,什么失宠。”
“对啊,这可是王爷头一次赏东西,都是些精贵食物,我还特意打包了几块糕点想着今晚下夜后还带给我家中的妹妹,干嘛骗人。”
“你们也真是的,白姑娘你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伙帮你评理。”
“对,评理,白姑娘你只管说。”
这些个侍从奴婢心里可看得明白,王爷对这位白姑娘明显不一样。
那桌早膳明着说是赏给他们,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会看主子眼色,这才活得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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