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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晕过去了,没有任何知觉。
姜文政逆着光,瞧着她有些狐假虎威的模样,竟是觉得异常的熟悉,垂在身侧的手情不自禁地虚握了一下,随后交叉放在后面,负手而立。
等到喻景韵打够了,这才跟着姜文政从里面走出来。
他没有带马车,自己策马而来的,白色纯正的汗血宝马乖巧的在一旁吃草,见主人来了便屁颠颠的跑回来。
喻景韵印象中见过这匹马。
叫踏雪。
跟寻梅是一对。
时间过去这么久,踏雪还在,寻梅却已经不在了。
跟着昔日的她一并消失在了那高耸的悬崖下。
想到这儿,她不禁垂下眼眸,眼睛再次泛酸。
姜文政吹了个口哨,踏雪乖巧的来到了身边,然而看到了喻景韵就像是看到熟人一样,对着她不停的摇尾巴。
见她不理会自己,踏雪便绅士般的曲起前腿,半跪在地上。
这一幕,就连久战沙场的姜文政也一怔。
喻景韵半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脑袋,却不敢喊它的名字。
只得在心中暗暗喊了一声,踏雪。
踏雪似乎是听见了,仰天长啸一声。
最后,战王牵着踏雪,而喻景韵坐在踏雪上面,一路回了沈家。
又过了几天,喻景韵收到了战王的口信,说找到了一间铺子,很符合她的要求,喻景韵顾不上吃饭,便急急忙忙的赶去看铺子了。
铺子的地带比较靠近战王府,姜文政既然找这里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毕竟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喻景韵身边,更不可能每次她有危险自己都能够及时赶到的。
姜文政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面前小小的铺子,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
不过喻景韵的表情很快就告诉他,她很满意。
一旁的刑越瞧着战王殿下万年紧抿的唇微微勾起,顿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不是惊喜,是惊吓。
推门而入,铺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给人的感觉温馨但又该有的都有齐全了。
尤其是一旁摆放着上好的摇椅,她不由的一怔。
姜文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看着摇椅发呆,问道:“这椅子可是不喜欢?”
喻景韵沉默了一会儿,沙哑着嗓音说道:“搬走吧。”
姜文政皱起眉头,却在摇椅上落座,瞧着喻景韵说道:“我有一位故人,甚是喜欢这摇椅,她与你同为女子,我以为你们的喜好会相同。”
喻景韵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是太多要说了,但话到嘴边,又只剩下了一句话,“她是她,我是我,我们的悲喜不相通,爱好自然也不相同。”
姜文政不再强求,“罢了,撤了吧。”
刑越喊人进来,将椅子抬走了。
喻景韵深呼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多谢战王殿下抬爱,接下来的东西我自己购置就好了。”
她不是傻子,他所做的这么多事情都只为了试探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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