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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沈夫人请来的?”
“我是,有哪里需要帮忙的吗?”
男人礼貌的微笑着,笑容带着意思不怀好意。
被他看的有些毛毛的,喻景韵下意识后退几步。
“就收拾干净地板就好了。”
她说完,便与他拉开了距离。
“喻姑娘,这里面的东西那些是可以丢掉的,你进来告诉我吧,我怕丢错了。”
男人虽笑的瘆人,但好像做事还算认真。
也许他就是这副模样的,喻景韵安慰自己。
喻景韵虽有点害怕,但还是走了进去。
下意识的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麻药。
战王府。
海棠花开,满地都是花香,姜文政坐在书桌前,瞧着一旁的画像出神。
“查清楚了么?”
这才看到刑越跪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惭愧。
姜文政也不恼怒,只是转移了视线。
“三年前那场意外,足以让喻小姐······”
死这个字,刑越不敢说出来。
谁都知道姜文政心尖上藏着一个人,只可惜,为了所谓的家国,亦或者是为了成全她,所以才选择步步退让,可是这退让却换来了阴阳相隔。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当姜文政得知喻家出事之后,跑死了不少马赶到现场,但是却晚了。
喻家的长女,他的徒儿,也在那场事故中生死不明。
若是还活着,她应当也会跋山涉水来京城寻他的。
“罢了。”
姜文政叹息。
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喻家人的下落,只可惜,天意弄人。
刑越不忍见他这般丧气,试探性的问道:“王爷,也许我们可以从喻姑娘这里入手。”
喻景韵再怎么说也是喻家人,虽然不是他的徒弟,但也应该知道她的下落才是,真是怪自己忙糊涂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姜文政豁然开朗,当即便说道:“这丫头倒是有几分随了她,罢了,我亲自去问吧。”
毕竟那个蓝色的铁盒子,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她能够打开,这也说明二人冥冥之中,还是有缘分的。
刑越知道她在王爷心中的分量,并没有阻拦他。
姜文政知道她现在借助在沈家,不知道为何喻景韵不喜欢别院,所以第一时间便去了沈家寻她。
然而刚到沈家门前,便被告知喻景韵一大早便去修缮医馆了,姜文政也不浪费时间,缰绳一拉便掉了头往医馆那边去。
她胆子还真的大,前些天才在医馆被刺杀,现在还敢孤身一人前去。
她和他的徒弟一样,都欠收拾。
姜文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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