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轻描淡写地再次开口道,“不管过多久,你都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
话音刚落,祁年猛地睁大了眼睛,下一息,他怒吼着拔刀朝李玄知猛地砍了过去!
“李玄知,你去死吧!”
北风卷着火星子呼啦呼啦地飘到各处,整个军营里一片兵荒马乱。
比起长年在边关作战的士兵,这些从帝都过来,素来只知酒足饭饱思淫欲的纨绔子弟们不过就是一群入了虎群的小绵羊罢了。
不过三两下功夫,北境残军和陈老将军的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控制了起来,而他们除了丢掉兵器哭着喊爹娘外便再也不敢有别的动作了。
只是他们软弱,陈老将军却不敢掉以轻心,他还得时刻防着北境军中的人为了报仇直接将这些俘虏全杀了。
李玄知曾交代他过,这些禁军若能不杀,就千万要留下,后头他们还有大用。
想到这儿,陈老将军将目光放到了火势最猛的那块地方,隐约之间,可以看到两个在里头缠斗的身影。
你来我往,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这时,陈老将军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陈老将军,您胳膊流血了,我帮您包扎一下吧?”
陈老将军回头,就看到苏婳正站在身旁朝他笑着,东边微亮的天光将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明明脸上满是血渍和泥灰,可是笑起来的样子,却依旧让人觉得心里都慢慢安静了下去。
许久,他笑了笑,对苏婳道,“烦劳了。”
苏婳也朝他一笑,低头拿出纱布和金疮药,开始为陈老将军止血包扎。
也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火势最大的地方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苏婳的手微微一停,猛地站起身子朝那处瞪大眼睛看了过去——
只见一杆银色长枪高高举起,上头还挑着一个目眦欲裂的断头。
晨光忽地跳跃着破云而出,洒在了他们身上,熠熠光辉,明亮极了。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安静一息后,忽地所有人都高声嘶吼着欢呼了起来!
“赢了!
我们赢了!
我们打赢了!”
“啊——为我们兄弟们报仇了!”
“报仇了!
报仇了!
为他们报仇了!
啊——”
……
所有人都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他们高声嘶吼着,每一声吼叫都是那么的沙哑,却又都是那么的酣畅淋漓,仿佛是将所有压抑在心头的苦闷和愤怒都吐了出来!
苏婳一把抓起裙子朝李玄知跑了过去,只是还未跑到他身边,李玄知忽然伸手阻了阻她,苏婳停下了脚步。
她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仔仔细细将他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微恐看漏一处,没能发现他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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