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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苏婳的声音微微一停,再开口时她的声音淡淡响起,“崔嬷嬷,今日您便开始收拾东西吧。”
崔嬷嬷猛地抬头看向苏婳,连声道,“小小姐,老奴不是,不是……”
苏婳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我所需要的忠仆,是时刻为我考虑,将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
“您或许是个忠仆,只是那不是对我的忠诚,我也受不起这样的忠诚。”
“日后待我入了淮王府,若是您再替我自作主张来几次,别说到时我被裹着席子上乱葬岗了,怕是苏家其他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说罢,苏婳甩了甩袖子转身往内间走去,嘴中继续说道,“到时我会向无方道人修书一封,让她好好照看您的,每月我还是会让桃子将月钱给您送上去,您就在白云观中好好陪着我母亲吧。”
入了内间,苏婳便抬手放下了卷帘,合衣躺在了软塌上,看着屋顶长长吐出一口气。
外头崔嬷嬷还跪着,絮絮叨叨地在说一些东西,隐约还能听到桃子的声音,苏婳皱了皱眉,转过身子背对门口,抬手捂住了耳朵。
忽然,苏婳感到自己的手边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她扭过头去便看见茶宝两只前爪搭在她身上,歪头看着她。
瞧见她回头,茶宝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跃到她的怀中,努力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
苏婳忍不住抬手抱紧了茶宝,低低道,“茶宝,你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在安慰我吗?”
茶宝点了点头,似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喵喵了两声,便又蹭了蹭苏婳。
外头的动静慢慢小了,大概是桃子将崔嬷嬷劝了出去。
苏婳抬手抚了抚茶宝的脑袋,轻声道,“茶宝,你说我今日这个决定做的对吗?”
这次,茶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的顾虑也没有毛病,毕竟以后你要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若是崔嬷嬷再自作主张一次,怕是谁来都救不了你。”
苏婳没有接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茶宝脊背上的毛。
茶宝被摸得很舒服,它甩了甩身子,所幸躺倒在榻上,继续道,“如今相处久了,自然是有感情的,你也说了以后月例银子还是照送,只不过是给嬷嬷换了份事儿做罢了。”
许久,苏婳轻轻嗯了一声,“那我先去绣喜帕了,虽然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罢了。”
当苏婳坐到绣架前开始凝神绣鸳鸯时,李玄知的马车正拐过一个小巷子,往巷子深处驶去,而后头追着的那辆马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七歪八拐之间,后头的那辆马车便将淮王府的马车跟丢了,就在车夫暗暗懊恼之际,小巷深处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悄无声息地朝着车夫刺去!
只不过那车夫也不是普通人,就在利剑几乎快要刺到他时,他猛地抽出腰间软剑,“噌”
地一声迎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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