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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宝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了苏婳的紧张,它轻轻舔了舔她的手背,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她,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苏婳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抱得更紧了些。
当夜色沉沉降临之时,这一场雨也终于落了下来。
在这场雨彻底降下来之前,沈柏舟让苏婳替他守着这个火炉,自己则穿上蓑衣拿着镰刀和药篓往山上去了。
据他说,有一种草药只有在春夏之交,雷雨降至之前才会开花,而能入药的便是这草药的花。
苏婳便抱着茶宝一个人守在药庐里,听着外头闷雷声阵阵,雨点喧嚣地砸了下来。
怀中的茶宝呼吸渐渐平和了起来,连带着心跳似乎都比刚刚要有力了许多。
苏婳长长吐了口气。
不管如何,茶宝的状况在逐渐好转,那便就是好事一桩。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茶宝忽然抬起小爪子在空中挥了两下,苏婳点着茶宝的小脑袋轻声笑了笑,茶宝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酿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蜷缩,这才又慢慢安静了下来。
沈柏舟的药庐当真是僻静极了,除了外头的雨声,安静得苏婳甚至还能听到她面前的这个火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
听久了,苏婳看着炉子里的晕黄火光微微打了个哈欠,往椅子里缩了缩身子,抱着茶宝将自己整个儿都团了起来。
这时,药庐外头的篱笆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苏婳应声回头,下一息便见一个穿着鹤氅的紫衣男子撑着一柄十二骨油纸伞,越过篱笆木门,自雨中信步朝她走了过来。
药味弥漫混着水汽,熨帖而微苦。
是王爷……是王爷回来了!
苏婳的眼睛微微一亮,她将怀中的茶宝放在椅子上,提起裙子几步跨下台阶,朝李玄知跑了过去。
李玄知的身影在苏婳朝他跑来的时候微微一顿,继而加快了些脚步,将伞顶在了苏婳的头上。
不过才几步路的距离,当李玄知的伞斜到苏婳头顶时,她的肩上已经完全湿了,发丝凌乱黏在她的额角和颈项之上,衬得她的肤色如玉温润。
苏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李玄知,长久,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抬眼看着李玄知弯眼一笑,软声道,“王爷,您终于回来啦。”
苏婳的双眸微微拢起雾气,尾音上扬,带着一些似有若无的娇嗔,还有一些藏也藏不住的欣喜。
雨声如骤。
雨点依旧噼里啪啦地砸在油纸伞上,声响大得仿佛一下一下点在了李玄知的心上,涟漪阵阵。
李玄知握着油纸伞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紧。
“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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