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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压伤,我先写帖去淤消肿的药单,就照这方子拿药,四天后再回来回诊就可以了。”
端回大夫的样子,很好很好,下一位。
抓起药单,百里鸣彧小心翼翼的让勾曦玉斜坐在一旁的长榻上,顺便也把润儿拎下来。
“看着你娘,我去拿药。”
“知道了爹。”
“还有,这个怪叔叔如果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就好。”
机会教育不可少,可这算优良的机会教育吗?
爹……木兰真的呛到了。
“过河拆桥的家伙!”
他嘴上骂咧咧,可心眼没少一分。
“大夫,不知道该给多少诊金?”
眼看气氛实在尴尬,勾曦玉不得不问。
“这个我会跟他算,你是他带来的人,所以诊金该由他给。”
木兰给病人问诊把脉,同时一心二用应用自如。
“我没道理让那位大爷给钱。”
“你跟他客气什么,他缺老婆缺孩子就不缺这点小钱,我应该称呼你姑娘还是大嫂?你就不必替他省那一点银子了。”
这……是哪门子歪理,真叫人啼笑皆非呐。
怪人交往的……也是怪人。
握住润儿白胖的赂臂,她低下眉睫,百里鸣彧已经转了回来,手里拿着药僮捣好的药膏。
百里鸣彧无视众人眼光就着长榻弯身蹲下,更在抽气声中握住勾曦玉的脚让它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哇,好大的脚,是天足。”
等着看病,闲着也是闲着的人一大把。
“可惜了有副好脸蛋说。”
“关你屁事,人家可是有了孩子的娘了,别肖想,你还是回家抱自己老婆吧!”
“可惜一下也不行喔。”
议论纷纷,本来就不知道该把脸蛋往哪摆的勾曦玉,这下连脚也不让百里鸣彧敷药了,她抽回脚,因为穿的不是裙子,只能拚了命的往里缩。
百里鸣彧霍然站起来,沉静的眼此时凝着风暴。
他大步向前,一掌连排带推把一千闲人推出诊间。
“木兰先生今日休诊,要看病的请改天再来!”
没人敢多放个屁,木兰药庐等于是百里家半个财产,人家二爷都出面嚷嚷了,大家也只能摸着鼻子走人。
木兰微微一怔,随即释然,他丢下笔,掸掸袖子,伸伸懒腰。
“我也要进去喝杯茶了,对了,小或,你去年差人送来的大红袍我快喝完了,今年的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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