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艳也就放心了:“那就成,我可不想结一次婚把家里这点儿粮食都掏空了。”
“那哪能,你放心吧,在做饭这方面你差得远呢,我比你算的清,快回屋去,这边油烟重,再把你的衣裳弄脏了。”
到了晚间,下工的人们回家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陆陆续续来了,食堂的大家还有何志军的同事也在他的带领下进了院门。
现在天气还热着,喜宴就摆在院子里,院道和菜地之间的垄沟里一堆堆的艾草也被点燃熏起了蚊虫,结婚仪式还是那么的简单,新郎新娘站在屋门前,手上拿着小红书,念上一段语录就算是成了,紧接着就是开席。
原本就干了一天的活儿,这菜色也很是丰盛,大家除了在宣誓的时候说了几句恭喜,开吃的时候就没空说啥话了,都是碗筷撞击的声响,吃完后,景环把多做出来的菜式分给了帮厨的大娘婶子们,锅里的鸡汤也剩了不少,她留下明早煮面用的,其余的也给分了,大家都很开心的抱着碗盆离开了。
院子里慢慢恢复平静,景环夫妻回了东屋,景艳和何志军在主屋炕边上相对无言,景艳想了想:“咱要不数数今天收的礼金?”
何志军连忙答应,于是,新婚夫妻就这样坐在炕上,何志军拿着一个小本儿一支钢笔,准备记录,景艳负责拆包,“孟二大爷家五毛钱,宫婶子家一块钱……”
盘点好后,何志军有些疑惑:“这礼金都是这样有多有少的吗,我总觉得有些啥规律?”
“当然有规律啦,来的如果是两人就是五毛的礼钱,要是一大家子人多就是一块到两块,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会占便宜但也会守着一条底线,要不我们村里怎么会一团和气?多贪多占在我们村里会被村长教训的,时间久了大家也都觉得有底线很舒服,所以就延续了下来。”
“你们村儿的气氛还真好,我记得我有的战友说过,他们那边有一家结婚宴席,全村的人都去了,摆了四五十桌,最后一算礼金,竟然亏了三十多桌的钱,大家都不愿意吃亏,后来只要有结婚婚宴都那么干,导致最后婚宴上的菜色一年不如一年,整个儿的恶性循环。”
“都是穷闹得,谁家有余粮也都不会占那个便宜,能要脸谁不想要?东北这边人少地多,虽说只有一季,可吃的大半饱还是可以的,所以整体民风还算不错。”
景艳感叹。
礼金也登记完了,天也黑透了,这烛火也不好一直亮着,俩人红着脸上了炕,一夜春风摇曳,和谐万分。
第二天夫妻俩起来,景环已经把鸡汤和面做好了,一人一大海碗面条浇上两大勺鸡汤,再撒点葱花,热气腾腾的鸡汤面就成了,四口人吃的饱呼呼的,四姐姐夫吃完上工去了,景艳和何志军要去县里送送何家人,他俩新婚,明天再去上班就行。
送走了家人,俩人想着顺路去趟供销社看看有没有啥可以买的,进了门就看见里面卖香瓜的,不过家里还有,景艳也没打算再买,想着买上几瓶白酒放在家里,四姐夫是没有抽烟喝酒的嗜好,可是家中还是要放一点儿,万一需要走礼啥的,反正酒也放不坏。
俩人去了柜台,买了五瓶二锅头,收好白酒就准备离开,却听见有人叫自己:“张景艳?”
景艳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瞧了过去:“啊,是陈哥啊。”
景艳打的招呼也不太走心,毕竟前世因为他后来打自家四姐,她仅回过两回老家,跟他就干了两架,不过,这辈子,他们已经不会再有太多交集了。
陈福忙走了过来,还四下看了下,笑着问:“怎么今天就你自己来了,你姐姐没一起?”
“哦,我四姐和我姐夫要在村里上工,我这是跟我对象来送我婆婆一家子坐火车,顺便到这儿给我姐夫带回去两瓶酒,这见天儿的干活,回家喝点酒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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