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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又皱了皱眉,之后才看向刚刚寻到西垂陵来的赵高管家赵全:“你不在咸阳好好为老师看家,跑这儿来找我作甚?”
赵全满脸都写着委屈:“哪里还有什么家啊,都被人给搬空了。”
胡亥闻言大惊:“老师犯了什么事,怎么会被抄家的?”
赵全连忙说道:“公子误会了,不是犯事被抄家,而是有人拿着主人的玉牌把主人的家产都搬走了。”
胡亥皱起了眉头:“既然是手持老师玉牌之人,那所行之事自然便是老师的意思,你跑来我这里说个甚,莫不是觉得我被罚守陵,便是个闲人了?”
“小的绝无此意,公子且听小的解释。”
赵荣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数日前来了个男子,将主人在咸阳城中的财货和牲畜全都弄走了,有人认出那便是当初在丝帛肆闹事之人。”
他说着说着就来了气:“在包厮痛打于我的也是那人,他便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主人绝不可能把玉牌交给此人!”
胡亥被惊着了:“当真有这种事?”
“小的不敢胡言!”
“可知那人是什么底细?”
赵全知道个屁。
但他晓得
胡亥最恨的便是扶苏,当下便信誓旦旦的说道:“那人是个儒生,小的还曾数次见到那人在公子扶苏的府上出入!”
被罚来此守陵三年,胡亥本就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此刻听了赵赵全这话,更是顿时就认定了此乃扶苏所为。
又恨又气之下,他狠狠一拳砸在身前案上:“当真以为老师不在咸阳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我也一样能斩了你的爪,拔了你的牙!”
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一面玉牌扔给赵全:“拿着此物去九嵕山,自会有人听你调遣!”
赵全当即大喜过望,又给胡亥磕了几个头,捧着那玉牌就屁颠屁颠儿的走了。
他前脚刚走,胡亥后脚就挥手招来了一名黑衣人:“立刻回去见我母亲,请她设法让老师速速赶回咸阳。”
“诺!”
“再去找一找惊鸿,倘若还是找不到他,就到咸阳青楼后院那棵槐树下面将他藏的东西取来。”
“诺!”
“速去速回!”
“诺!”
黑衣人转身离去的同时,亦有一道倩影迅速消失在了屋外。
同样也是在此时,香皂产品发布会宣告结束。
王仪将众人送出赵王宫,正准备整理一下到手的订单便去见赵荣,赢阴嫚就哧溜一下出现在了她眼前:“阿仪姐姐,你带我去见见你那心上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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