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刘三女的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哟,这就给拾月磕上了?三婶儿,这还没过年呢!”
不知道人群里是谁吆喝了一句,顿时引得人一阵哄堂大笑!
谁都知道刘三女心里有鬼,也都知道他们孙家对拾月有愧。
以前是有顾忌不敢说,现在人家拾月的靠山来了,就都忍不住想挖苦几句。
这个说:“三婶,这辈分不对吧,你咋给拾月磕上了?”
那个说:“这还讲啥辈分不辈分的,这是求拾月高抬贵手嘞。”
还有人听不下去了,道:“啥高抬贵手不高抬贵手的?自己做了啥事心里没数吗?拾月凭啥抬手?我要是拾月,我不……弄死她一家!”
虽然后面那几个字说得极小声,离得远一点都听不见。
可那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
沈飞翼吆喝那一嗓子原本就是给拾月助助威,抬个排面,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一番话!
他不由转头朝自家这个妹子望了过去。
沈飞翼一直在部队,家里的事了解不多。
之前时叔托爸爸给他女婿一个上大学的名额,这是沈飞翼知道。
等他再听说这事时,就是拾月离婚了。
他听妹妹说了几句,知道那人是白眼狼,不是个东西。
但说实话他和拾月不熟,听就听了,感触并不很大。
可此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件事后面还掩藏着很多东西,他这个妹妹瞒了家里很多事。
他朝拾月递过去了一个眼神,意思很清楚,就是“等会儿咱好好聊聊。”
然后就朝刘三女看了过去。
这会儿刘三女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一身又是泥又是雪的,看上去很狼狈。
她压根不敢和沈飞翼对视,转身仓皇地推开人群朝家的方向走去。
没走出几步,就受不住小跑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况,孙永福又无奈,又感觉很丢人。
他不想让这么多人再围着看热闹,于是就冲着社员们吆喝了一嗓子,让他们各回各家。
虽然大家对大汽车依然很好奇,但不得不说队长说话他们还是听的。
没一会儿人群就散了。
当周围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何立轩就带着他那几个小,还有队长家两个儿子一起,帮沈飞翼一起把东西抬到了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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