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许多下人都受不住这番,觉得东家行径太过怪异,纷纷辞了工到别家找营生。”
景逸闻言,也蹙起眉尖:“所以至今也无人得知当年苏家人到底是染的什么病?”
明大夫露出一抹笑,缓声道:“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苏小公子越是遮掩,就越说明有问题。
这世上好事的人向来不少,爱嚼舌根的更是多数。
关于这病,行里还是有不少说道的。”
“说法可说是五花八门,多玄多离谱的都有。
不过依老朽愚见,比较合情理的一种说法,是讲苏家人皆面色苍白,体虚无力,且身上有多处伤痕……”
话刚讲到这,景逸已经面色微变,又见老者似乎有所遮掩,便道:“明大夫但说无妨。
这次的事也算是官府查案,不必有什么多余顾虑。”
嘴上这么劝着,景逸心里却已经有了谱,越州苏家,不简单哪!
明大夫沉吟片刻,才徐徐道:“老朽也只是推测,毕竟当年苏家人的病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也没亲眼见过。”
“依照一些人说的,再根据我行医这些年的经验,苏家人的病,应该是人为的……”
老头儿只说到这,多余一句都不再说了。
景逸也是聪明人,要的就是这句话。
因此接下来三人就品着茶吃些蜜饯,顺便聊聊越州城近日来的新鲜事,对于苏家的事,都极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回到家中,乔初熏帮景逸准备沐浴用的物件,将晚间明大夫的话仔细琢磨一番,有些踟蹰的唤了声:“公子……”
景逸褪下外裳,换了鞋子,赤着上身走到乔初熏身后:“嗯?”
乔初熏弯腰往香炉添上几颗香丸,刚站直身子,就被景逸搂在怀里:“叫我什么?”
乔初熏见环在自己身前的两条手臂都是赤|裸的,刚要开口让景逸披上件衣裳免得冻着,就觉得耳垂儿一烫,不禁“呀”
了一声。
抬起手要捂,手腕已经被人牢牢攥着,连连挣了两下,身后的人却搂的很紧,且随着自己的挣扎扭动就渐渐起了反应,吓得乔初熏也不敢乱动了。
景逸顺着耳垂儿一路啄吻到脖颈,肩窝,一只手解开衣带,剥开里外两件衣裳,褪到肩膀下面。
就着怀里人罗裳半敞的模样,沿着圆润肩头往雪白背脊流连啃咬,时而探出舌尖打着转的舔吻,手从兜儿侧面探入,在前面不慌不忙的揉耸着。
握着乔初熏手腕的手则半松开些,贴着人小腹缓缓揉蹭。
乔初熏腿软的几乎站不住,靠在景逸身上,语调绵软且带着颤音:“逸之,别闹了,沐浴罢。”
景逸轻笑了声,抵着乔初熏动了动:“不是我要闹,你把它撩的精神了,我也没辙。”
乔初熏一听这话,脸“腾”
的就红了,挣着身子不让碰:“你!
下,下流……”
景逸原本都有些捺不住了,听到这话“噗嗤”
一声就乐了,靠在乔初熏肩窝上闷闷的笑,心头那股子火也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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