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是万不可能敲的,西门庆原就打定主意突然来访,瞧瞧他应二哥背着他可做得甚么好事。
适才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身像有虫子爬似的,不来一趟他能活活憋死。
连托辞他都想好了,就说来要那淫器包儿,总不丢面子。
谁承想这么好的幌子,竟用不上。
徐应悟没时间提裤子,欲盖弥彰地拉过衾被盖在身上。
西门庆抓住被角用力一拽,两人撕抢起来。
西门庆戏道:“我瞧瞧,它可叫我唬得中风瘫了?瘫了也无妨,待我好意儿央及它央及……”
说着便甩掉鞋跳上榻来,一脚把徐应悟蹬倒在枕头上。
徐应悟整个人为之一懵,未及反应,便被西门庆坐住大腿,那话儿也落入他五指之中。
“你又,抽甚么风?”
徐应悟被他粗糙的手活弄得愈发焦灼,难受得直哼哼,“下去!
你松开!
别弄……唔……”
西门庆也知藏拙露巧儿,见撸他不动,便换了条道儿,俯身递上檀口,用舌尖勾舔他唇珠。
徐应悟尝到星点醉人的甘甜,立时便松了劲儿,待西门庆将舌尖送入他齿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轻咬吸吮,再不肯放。
应二哥身上有混着药香与青草味的男子气息,一双暖呼呼的大手在西门庆腰间揉捏,把他搓弄得意乱情迷,却又感到无比安心舒适。
仿佛渴了很久、口干舌燥之时,一股清泉顺着喉咙注入四肢百骸,那种瞬间被滋润、被抚慰的快意,直令人心动眼热,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甚么?”
徐应悟轻喘着沉声问他,“作弄我,好有趣儿?”
西门庆抵着他额头嗤嗤坏笑,继而趴到他耳边吹气道:“应二哥想肏我罢?偷摸儿拿我的脏裤子解闷儿,可怜巴巴的。
何苦来哉?”
徐应悟被他蛊得腿都软了,却还逞强在他屁股蛋子上抓了一把:“小没良心的!
我不是怕你后头遭罪?肏坏了看不疼死你!”
“不疼。”
西门庆认真看着他,“应二哥肏得我好舒服,弯鸡巴顶到骚心儿,比甚么都快活。”
徐应悟实没见过人红口白牙说这种碜死人的骚话,一时震惊无语,脸刷地红了。
西门庆却一脸坦荡,低头解开裤腰,将那根伸头露脑的肉棒子掏出来又道:“这蠢物见了你便昂扬抖擞,先前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徐应悟听见那三个字便陡然变色,西门庆却只顾低头欣赏自己又活泛起来的小兄弟,满腹委屈道:“不知这怪囚根子作的甚么妖,我同那小淫妇干够半个时辰,它只干磨着不丢兴,叫我好不……呃……
徐应悟猛地坐起来,一把握住他脖颈,手上带劲儿凶巴巴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怎有脸说给我听?”
西门庆愕然瞪眼道:“我意思应二哥比那小淫妇可我心……”
“滚!”
徐应悟勃然怒了,一把将他推得歪倒在榻上,跳下床指着门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西门庆人都傻了,才又冒出个“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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