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西门庆竟毫无快感,眼见着这张叫他不痛快的脸在胯下受辱,他却只觉心烦。
元璟觉察到口中巨物逐渐软了,怕他恼羞成怒惹出事端,忙抽出来用手套弄。
西门庆扬手就是一耳刮子,扇得元璟半边脸通红,又卡住他脖颈道:“再叫我听见你这贱名儿,我便拿烙铁把你这张脸熨平喽!”
言罢重重一丢,把元璟搡倒在地,系上裤带扬长而去。
元璟冲他背影放声泣道:“你休得意!
早晚死他手上!”
走到院子里,西门庆忽而停下脚步四下张望,随即轻蔑一笑,冲玳安儿吩咐道:“这地儿给我盘下来,人都轰走。”
玳安儿疑道:“诶爹?这巷底小院儿太过僻静,哪有人气儿?盘下来做何用?”
西门庆翻翻眼皮,甩袍跨出门槛:“养猪!”
回到衙门里,西门庆从怀中取出印鉴,泄愤似的咔咔往案卷上盖,旁边儿师爷文书不明就里,亦不敢惹他,纷纷借故告退了。
他一个人在诺大的卷房里怄气,越想越窝火。
两人明明早晨还好好的,怎的突然想起来去找老相好?找就找吧,男的都这德行,哪有魇足的时候。
书上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男人也是一样,他最清楚不过。
你要看管得紧了,他反而心生抗拒,与你相看两厌。
从前吴月娘刚填房嫁进来时就霸道得紧,他在外头多待一个时辰,她便差小厮一遍遍催问,把他烦得要不得,那阵子一见她便心生腻烦,两人连着几个月不说话。
西门庆不想把他应二哥逼成这样儿,也不屑于同那些下贱奴才争抢。
可他都妥协到这地步,应二哥却还不满意,竟当着外人对他甩脸子,真真把人恨得……
嗯?西门庆想起元璟,他最后那句话又浮上心头。
“早晚死他手上”
?死谁手上?应二哥吗?西门庆眼珠一转,疑窦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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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我有特殊的查岗技巧。
徐秘书:你等着昂,太太说下章本垒了。
第47章铁定是在做梦了
入夜后,馆主吩咐元璟梳洗打扮,因有贵客点名要他前去伴席。
元璟拼命把自己从榻板上揭起来,像具躯壳般呆呆对镜理容。
心碎又如何,洗了脸便又得换上笑颜。
此刻他无比清晰深刻地意识到,像他这样的人本就是蝼蚁草芥,他的喜怒哀乐、悲欣苦痛,对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而言,都不值一哂。
他走出去时见巷口停着一辆马车。
赶车人带着顶蒙面斗笠,等他走近后跳下车来,兜头给他罩上一黑布袋子:“璟哥儿勿怪,咱要去的地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想必是某位要脸面的人物,不愿叫人知晓他的身份。
元璟全无所谓,一边狎男妓、一边讲道学的伪君子他见得多了。
蒙头算什么,他还曾被下药弄晕了玩过一夜,次日回到馆里像做了一场噩梦,连恩客长几个鼻子几只眼都不知道。
好一阵颠簸后,云璟被牵着手腕带进一间阴风阵阵的屋里,黑布袋子除下后同没除一样,眼前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有人从后面用一条黑带遮住他眼,这才点亮烛火。
四周随即传来叮叮当当的动静,当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响后,手脚已被镣铐锁住,身子呈大字型撑开,被绑缚于架上。
元璟如梦初醒般害怕起来,抖抖索索道:“阁下且慢……馆中另有哥儿专精此道,我不擅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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