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悟纠正道。
“他算个甚么东西?也配叫你哥?”
西门庆神似漫不经心,话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徐应悟刚刚射空了脑子,神智涣散嘴上不把门,竟回道:“怎么?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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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题材原因被管理,全文挂边限了。
第33章又不是别人
西门庆闻言心头一震,猝不及防竟被他问住。
自打成人以来,西门庆在三街四巷养过的婆娘数以百计,家里娇妻美妾也未曾闲过一日,可竟没有哪一回似方才被他应二哥弄那两遭这般荡魂摄魄。
他只道应二哥不愿他与窑姐儿过夜,故意先行卸了他力气,岂料应二哥竟是为那下贱小妖儿!
他正与应二哥云情雨意好不快活,听见“张松”
二字,一时间如坠冰窟,心中酸苦莫名。
这不是吃醋又是怎的?
旁人只道应二哥属意于他,如今他竟也对应二哥动了心思。
西门庆恍然心惊,却又瞬间想得通透。
动便动了,又不是别人,与应二哥多一层羁绊,亦不是坏事。
此时徐应悟正把雪白的里衣领子,从他曳撒领口抻出,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距离不过一拃。
西门庆暗自把心许了,呆呆望进他应二哥眼里,忘记作答。
徐应悟没等到他回嘴嗔怪,却被他一双含情凝睇的青眸看得心头撞鹿,不由得垂眼屏息,脸都红了。
“好了。”
徐应悟替他抹平肩袖,拍拍他大臂,“去罢。”
随即大步流星往外走,待要跨出门去,方才想起西门庆脚上不便,于是回到他身前,转身半蹲下:“上来。”
西门庆趴他背上两腿一抬,徐应悟稳稳起身,抱住他两腿驮着他走。
小时候应二哥没少背他,他在应二哥背上爬过拱桥、趟过水沟、赏过花灯。
每每背到行人稀少的宽阔处,应伯爵便玩心大发,叫他“搂紧喽,别撒手!”
然后撒腿飞跑,颠得他咯咯笑得喘不上气,有一回还咬了舌头,一边抹眼泪,一边还催着他应二哥再跑。
可这次却同记忆里的大不一样。
他闻到应二哥耳后散出的独特气味,像雨后庭前微苦的草香,令他想起那碗好不容易才咽下的菊花脑汤。
徐应悟被他搂着脖子,穿过小院来到门口放下,两人这才想起来,玳安儿回府取身契去了。
西门庆素来身子懒,从不肯多走一步、多站一刻,于是大剌剌一屁股坐于门前石阶上,将右脚架在左边小腿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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