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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浪笑!
让你瞎叫唤!
肏哭你!
肏得你那双桃花眼泡在泪里,看你还怎么勾人!
徐应悟停了手里的动作,上下挺胯,让鸡儿在虚握着的手心里来回穿梭,模拟肏穴的动作。
他想象着西门庆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如何盘在他腰上,他又如何掐住他两边窄胯狠狠肏他。
这骚货起初一定会淌着热泪大声咒骂他,等到被干爽了,却又急喘着叫“应二哥”
,求他别停。
西门庆被他撸射的时候抖成那样,身子还挺敏感的嘛,应该很容易就能被肏射吧。
鸡儿比他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给他当鸡巴套子,被他肏得喷精射尿。
徐应悟想着那根20厘米大屌被他肏得上下翻飞、直往外嗞水的样子,一股热血直冲天灵,闷声呻吟着射了。
激情褪去后,罪恶感排山倒海而来。
可能是家庭环境的缘故,也或许是多年伪装压抑带来的恶果,徐应悟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心理负担很重。
虽不至于愚昧到相信“戒色吧”
的脑残理论,但他的确每次自慰后都会陷入深深的空虚和自责,好半天缓不过来。
他居然幻想跟西门庆做那种事?!
苍天呀,西门庆啊那是!
人类文明史上排得上号的色魔淫棍,同时又是他作为应伯爵的异姓兄弟和衣食父母。
这是在干什么?!
用魔法打败魔法?打不过就加入?怎么会沦丧到意淫这家伙的地步?徐应悟责怪自己肮脏又堕落,简直难以自处。
小睡了片刻后,徐应悟终于从绝望自抑中稍稍抽离出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他尝试着为自己开脱。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只是想想,又不会有什么现实的后果。
再说了,是西门庆先招惹他的。
明知他喜欢男人,还在他面前搞这种小把戏,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诱惑?
徐应悟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裤子去灶上,叫张松帮他烧了一大锅热水,他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清洗了一遭。
经过刚才的放纵,他对西门庆多少报着点内疚的心理。
这货吃点蔬菜像咽药一样,餐餐去盯着他也不现实,得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愿意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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