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差不多该出去了,让客人等太久不好。”
杜璟贤欲盖弥彰地直了直身。
梁刻铭止住笑,朝他伸出手。
杜璟贤会意地拉起她,然后两个人的手指扣在一起。
好像……好像也没什么特别,还是和做好朋友时的感觉一样啊!
梁刻铭用力体会着,却只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看到他们牵着手出来,众人激动地拍大腿、敲桌子,包子扬也看见了这一幕,不怀好意地问:“刚才躲起来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杜璟贤没来得及开口,梁刻铭已经没好气的说:“研究菜谱呗!
还能干吗!”
包子扬才不放过他们,“听你胡扯,那都研究了什么菜?”
“极品软兜。”
“哈?”
等极品软兜这道菜送上来时,梁刻铭忍俊不禁,“你仇人来了,赶紧报仇!”
杜璟贤无语地别开脸,装作没听到,大家已经很撑了,可是见状仍感兴趣的纷纷举筷。
包子扬打死也想不到鳝鱼和杜璟贤有什么仇,当事人又不肯说,等他弄明白那是有些年头的后话了。
几天后的清明,梁刻铭张再看新打样出来的菜单,忽然感应似的瞥了外面一眼,杜璟贤站在绵绵细雨中,仰头看着什么。
她拿起伞推门出去,“来了啊,怎么不进来?你在看什么?”
“这楼看着还是有点别扭。”
梁刻铭知道原因,当即笑着说:“是因为爬山虎都烧光了。”
“对哦。”
杜璟贤恍然大悟。
“没关系,我撒种了,总有一天能把墙爬满的。”
杜璟贤笑了,两个人走进小楼,梁刻铭端出一碗老火陈皮豆沙给他,“迁坟顺利吗?”
“嗯。”
杜璟贤先喝了一口才脱去外套,说,“今天爸爸还说了很多他记得的事给我听,比如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们怎么认识的?”
梁刻铭很感兴趣的趴在桌上,下巴枕着手臂。
“也是因为吃。”
梁刻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叫也是?”
杜璟贤笑了,同时摆出一副说书人长篇大论的架势,说道:“母亲当时在深水埗摆小摊卖云吞面,有天晚上,父亲去附近办事,一边等人一边要了一碗,没想到吃上瘾了,一碗接着一碗的,但事实上,他没有味觉,他判断一个东西好不好吃,只能靠舌头和牙齿的触感。”
“然后呢?”
“然后他就经常去吃,有次因为突发情况,他不得不把一个装满债券的保留在座位上,空手离开。
母亲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猜想是很重要的东西,她等了一夜,并且惹来了很多麻烦,甚至进了警局,但由始至终,父亲都没有露面。
母亲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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