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把茶几上一个水晶装饰扫到地上:“你不就是同情他吗?我没有不让你去啊!
但是你就不能为你妈,为我想想,非要离婚不可?”
时朗不解地看着她:“同情?”
他说,“我没有同情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离不开他。”
罗曼莹呆住了,她想起同样的话,时朗以前就说过,只不过那次是她带着要捧他的合约,他空着签名处还给她,对她说,如果没有柏岚,他什么都不是。
兜了一个圈,又回到当时情形,罗曼莹泄了气一样,绷直的脊背弓起,喃喃说:“你想过吗,要是他再一次丢下你,你怎么办?”
时朗微微笑了,回答:“已经被丢下这么些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反正最后他还是会回来找我,我相信他。”
在漫展签售会场,时朗心无旁骛地写着,画着,粉丝不如以前宣传电影或是唱片时多,但他很满足。
每每看到熟面孔,他会多花几分钟,额外为她们在签名档旁边的空白处,画一幅简单的画像,或是站起来合张影,这些女孩,当初追逐她们的偶像时是多么年轻,大胆放肆,现在都有了沉稳谦逊的笑容,时朗为她们仍愿意站在这里,感到受宠若惊。
一个戴细框眼镜的姑娘和他握了手,微笑着说:“
时朗,我是三年灰……”
这个ID是《长夜晓》最大的同人网站的绘画版版主,时朗看过她画的画,那画功真是相当扎实,他急忙站起来,心想不管她提出任何要求都一定要满足。
姑娘递过来一只盒子:“这是我们群里十几个女孩用聚会时间做的。”
时朗一边道谢,接了过来,揭开盖子细看时,又听她说:“我以前有托你给柏岚带一幅画,你还记得吗?”
时朗仔细辨认着她的眉眼,依稀记起那穿着校服的中学生,然后马上就想了起来:“天使和小女孩?”
“呀,你记性真好!”
三年灰笑着说,“柏岚淡出以后,明星中我就只关注你了,我会学画画,也是受你的影响呢。
对了,要是见着柏岚,能不能帮我向他问好,还是很喜欢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他那张专辑上的所有歌,我全都会弹了……”
下午并没有进来新的游客,上午进来的也趁午饭时走得差不多了,才三点,会场人流已经稀稀落落,主办方似乎觉得反响没有预期中火热,过来跟时朗交涉,希望他接下来几天能多补几场,时朗轻轻拒绝了,说明天有旅行计划脱不开身,对方面有不悦之色,丢下一句:“那么请留到合约上说的闭馆时间再走!”
会展四点多就开始清场,闭馆却要六点,时朗无所事事,在展厅之间来回踱步,昨天那些画,后来收到哪里去了呢?他佯装观赏墙壁上的同人画作,实则回忆昨夜在这个位置上的,自己画过的岁月。
时朗看一眼表,五点十分。
他给柏岚打电话,柏岚手机关着。
时朗回头看主办方负责人,平头中年男人一边和秘书交代什么,一边用眼角余光紧紧盯住他,仿佛提醒他,想溜不可能。
天色暗得飞快,不像这个季节,看来又要下雨了。
七点整,时朗回到莲巢公寓,一开门,热气扑面而来,屋子里的温度和外面一样闷,这意味着没有人在家。
沙发旁边放电话的矮几上,有一只关了机的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字写得龙飞凤舞:
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一下!
窗外忽然白了一瞬,时朗下意识看去,炸雷近得仿佛就在他脸上炸开,大雨先是打在玻璃窗上,一个一个圆点,几秒钟就变成了细流,像许多蠕动的虫子,时朗过去关窗,一只飞蛾突然撞上玻璃,咚咚作响,他动了恻隐之心,放它进来,看它在屋子里没头没脑地继续撞,最后噗通掉在那只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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