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情况就来难业家里商量,在我家不要说这事,免得老人操心”
。
第二天从县城传来消息,曹锋钢愿意在花城酒楼谈判。
时间是后天下午五点整。
到了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叫了一辆三轮车,大家坐了上去开向县城。
一路颠簸着,大家有说有笑,就没把这曹锋钢当一路诸侯看。
到了县城,赵镇平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一会,难业你先进去,老孙把三轮车安排好,在外面等我们。
如果真地打起来,不管输赢都要立即撤回,不能在县城多待。”
我慢条斯理地走进花城酒楼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两个菜,要了瓶西风酒,拧开盖子给面前的酒杯倒上酒,端起来闻闻就是香。
我用余光看看大厅,也没几个人吃饭。
我们等待的那个家伙好像也没来。
好戏还早着呢!
我先饮了这杯庆功酒再说。
没多一会儿,赵镇平带着几个弟兄潇洒地走进饭庄,他放眼看了看没有要见的人,就指了指眼前大厅正中的一面大圆桌说:“就坐到这。”
服务员到了他们跟前,问他们点什么菜,赵镇平温和地说:“我们还有客人,等客人来了再点菜,你先给我们倒上水。”
等待是最让人难耐的事,赵镇平抬琬看了看手表说:“到时间了,该来了!”
赵镇平的话音刚落,饭庄门口就扑进了八九个人,他们都穿一样的衣服。
脚蹬光亮的皮鞋,白色的裤子,黑色的衬衣,后面走在中间的一个披了件风衣,和这帮弟兄不一样的是,穿了件雪白的衬衣底下穿一条黑色的裤子,手拿雪茄。
这个家伙大摇大摆地在那些弟兄的拥簇下走了进来,赵镇平马上站起来迎了上去问:“你是,钢哥!
来来、来!
坐坐、坐!”
曹锋钢摇头晃脑地眼睛看住饭店的顶棚,当仁不让地摇摇肩膀坐了下来,他的几个弟兄站在他的身后没有落座。
赵镇平忙招呼道:“弟兄们,来!
来!
坐!
坐!”
但是没有人搭理赵镇平,都目视前方,好像对方就不存在似的。
赵镇平看这个样子,曹锋钢不答话这几个马仔不会就坐的,他笑了笑又对曹锋钢说:“钢哥!
你叫弟兄们也坐下吃顿饭,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是吧!”
曹锋钢没有说话,身子往左面转了转,又往右面转了转,胳膊抖了抖,紧贴他站着的俩个弟兄就同时拉开凳子坐了下来,身子坐得笔直、笔直地就像电影里国军的蒋委员长正在召开开军事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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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角落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装逼呀!
会装呀!
香港电影看多了。
搞得跟真正的黑老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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