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咬着牙道:“这太不正常了。”
“就因为这个?”
池烟满脸的冷漠,“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到现在还在找借口拆散我和宴冬易吗?”
金都气的想要揪住她的衣服狠狠打她一顿,但此时大厅里已经响起要登机的广播了。
池烟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将登机牌和护照从自己的背包里拿了出来。
“我要走了,麻烦你让一让。”
金都一把攥住她的手,他知道池烟今天是非走不可了,自己的理由是太过牵强了,或许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放开。”
池烟使劲的挣脱自己的手。
金都将衬衣口袋里别着的钢笔拿了出来,一把将她的袖子撸起来,飞快的写上一串号码。
他很用力,笔尖几乎戳进了她的肉里,生怕上面的笔迹掉了。
“这是我在佛罗伦萨一个好友的电话,你发觉任何不对,就打电话给他,记得赶紧将电话背下来。”
“好。”
池烟听着广播里的重复着要赶紧登机,她有些急了。
金都却忽的伸出双臂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似一个温柔的兄长,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戾气,“再见。”
池烟忽的想到那天第一次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他的那样,好似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她清楚的感觉金都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还是拎着行李从他的身边走过,等他走出去了很远,一转头见金都还在原地,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池烟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住了,自己怎么会可怜他。
拥挤的经济舱内,池烟的位置很不好,前面还有一个一直吵闹的孩子,她也睡不着觉。
她拿过身边的背包,想起来自己的包里还有本没看完的小说,然后等她打开背包的时候,忽的愣住了。
却见里面竟有一块很漂亮的表,镶嵌着钻石。
她忽的想起来,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这块表是戴在金都的手腕上的,他是什么时候放在自己包里的呢?
或许是在他抱她的时候。
旁边一个男人也看见了她手里的那块表,好像很有研究,“美女,你这块表多少钱买的,得好几百万吧,你放好了,国外小偷多,别被人偷了。”
池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但此时返回去还给金都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将手表藏在背包里,睡觉的时候都不撒手的抱着。
等池烟和宴冬易一落地,两个人便直奔着住的地方去了。
他们的房东是个三十左右打扮得体的华裔女人,她让池烟叫她吴姐就行,中文说的还不错,她的老公是一个啤酒大肚的国外男人,乱糟糟的黄胡子,手里一直拿着酒瓶,不怎么会说中文,但人看着还算老实。
国外的房租贵的离谱,两个人拿出一半的积蓄,才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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