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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池烟拿走了宴冬易的钱,回去之后就跟那个倒卖山货的退了亲,之后的一年里跟宴冬易一直电话联系,偶尔宴冬易也会回来偷偷的见她。
直到这件事情被池烟的母亲知道,逼迫着池烟跟宴冬易分手,她才抱着几件衣服,千里迢迢的来了滨市,来找宴冬易。
宴冬易没有将这些告诉裴芒,只是看着窗外沙沙的雨,眉眼间满是温润。
咖啡店内有人点了单,裴芒去忙去了,只剩下宴冬易一个人。
“冬易。”
池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已经脱了工装,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像是一只慵懒的白猫。
“下班了?”
宴冬易站起身来,“走,咱们去看房。”
他亲昵的拥着她的肩膀往外走,推开咖啡店的门,才发现门口的下水道被杂物堵了,水有点深。
池烟蹲下身子要将鞋给脱了,她脚下的帆布鞋还是她刚买的,舍不得沾上脏水。
“不用那么麻烦。”
宴冬易一把环住她的腰肢,“我抱你。”
“你的鞋更贵。”
池烟在钱这方面很是能精打细算。
宴冬易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那总不能你抱着我走吧!”
说完将池烟猛地抱在怀中,踏着雨水,往门口的停车处走去。
多么般配的一对人啊,裴芒在店里看的酸溜溜的,嘴巴又开始毒辣起来,“秀恩爱死得快,等着倒大霉吧,哼!”
池烟第二天果然没有遇见什么好事,因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金诚。
整个咖啡屋堆满了玫瑰花,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花店呢。
金诚还算五官端正,但笑起来很是油腻的样子,尤其跟池烟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瞄。
“不知道拿什么东西赔罪,就选了女人都爱的玫瑰,怎么样,是不是跟我一样热情奔放。”
土得掉渣的话从金诚的口里说出来,还带着一股油味。
“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你赔罪。”
在池烟的眼中,这些东西最没用了,还不如拎两袋面粉呢。
“你这是不肯原谅我了?我也是一时喝多了酒,才找人欺负你的,我还挨揍了呢,只要你在金都那里给我说两句好话就行。”
他是真知道怕了,生怕宴冬易从海南回来对自己打击报复,而且自己还挨了他老子的骂。
他毕竟是顾客,池烟还是得站在他的面前,见他满脸的猥琐样子。
“头次见我哥这么喜欢一个女人,你是他的新宠?多坚持一段时间,要趁机多捞一点钱。”
金诚故意跟她套近乎,“最好怀个孩子,将来母凭子贵。”
他是有歪心思的,只恨不得金都娶了池烟这种出身卑微的女人,将来争遗产的时候对自己就更有力了。
“他碰过你多少次?我妈有怀孕的良方,等我拿过来给你?”
谁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这些,池烟面无血色,“你放尊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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