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登记了,以后池烟就是我媳妇了,你这个做兄弟该怎么表示表示啊。”
宴冬易悄悄地捏了一下池烟的鼻子,眼底满是笑意。
“登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的彻骨,“看来我电话打的晚了。”
“一点也不晚,你是我第一个通知的人。”
宴冬易没有察觉出对方的不正常,依旧开着玩笑,“我下个星期就能带着池烟回去了,请你吃顿饭。”
“把电话给你身边的女人,我有话要跟她说。”
宴冬易随手将手机递给池烟,笑眯眯的道,“他嘴贱,又得开几句玩笑,你别理他。”
池烟敏感的察觉到了金都的声音不对,她将车窗打开,然后将手机的听筒紧紧的按在耳朵上。
“是我。”
“还记得那晚咱们在一起的酒店吧,等你回来的之后,就来这里找我。”
池烟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蔓延在周身,几乎下意识的说,“我不去。”
宴冬易正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根本没听两个人在说什么。
“其实那天我拍了一张照片,我忘记删了,现在我发给宴冬易吧,就当是新婚贺礼。”
电话那头的声音慢条斯理,却似露出獠牙的豺狼。
“别。”
这种的语气腔调她听过,就是对那个大明星任霜说的,几句话就将人家的一辈子毁了。
“那你就是答应了,我等你。”
池烟陡的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骇然。
但那头的电话已经挂了,只剩下恐怖的“嘟嘟嘟”
的声音。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宴冬易停下车,笑容满面的看着池烟,“到了。”
池烟的心紧紧的揪着,抬眼看着熟悉的高中,眼眶有些发红,“这大门还是跟以前一样。”
金都替她解开安全带,“走吧,进去看看。”
宴冬易还留着他们之前地中海班主任的电话,打通了之后果然笑呵呵的跑来了,领着两个人进了学校。
这么多年没见,他果然秃的更厉害了,脑门更加锃亮,但看着却更加的亲切了。
池烟看着熟悉的校园,长得很高的树,还有一排排的教学楼,忽然很是感慨。
“这领奖台是重新盖的吧,跟以前不一样了。”
池烟喃喃自语。
地中海笑着道:“你这个记得清楚,我还经常跟我们的学生说呢,我有个最好的学生,月考得了全校第一,在颁奖台上拿着奖状嚎啕大哭。”
池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旁的宴冬易却笑了,拍了拍池烟的后背,“都怪我。”
那时候池烟给宴冬易补了一个暑假的课,那叫一个卖力,甚至连他屋子里的洗手间里都贴满了英语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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