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侦探,他语气快地输出观测推理到的事实,“你没有在圣殿,也没有去焚化炉。
身上有消毒水味…你去了医疗处?有人还活着?”
他咋舌,眼底有一场风暴在聚集,“难怪不得母亲让你处理现场。
我的失误,竟然留了活口。”
他话语里的血腥含义让塔米斯遗忘的脖颈又隐隐作痛起来。
“那个东西和你说了什么?我要知道全部。”
达米安逼近她。
这场对话像是拷问训练,让人哪儿哪儿都难受。
突如其来的一阵疲惫感突然席卷了她,塔米斯还是没忍住抬手,用指腹摩擦脖子上那个已经愈合了的创处。
她低声问:“……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哥哥。”
“你怎么会这样想?”
达米安脱口而出的反问带着微妙的震惊和恼火,紧接着,他杀气腾腾地质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我这就去杀了他——”
“被你杀死的都是试验品。”
她说,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她轻声补充,“我也是。”
“你会杀了我么?哥哥。”
“我想被埋在流石滩下面,等到春天到来的时候会开出很多漂亮的小花。”
她每说一句话,达米安的脸色就越阴沉。
恶魔之子一言不,怒气冲冲地越过她,只留下巨大的摔门声在回荡。
这一天之后,他们开始冷战。
第二天,达米安不再拉着她一起对练,他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出重重的哼声。
第三天,塔米斯蹲在某个房梁上吃午饭的时候,听到屋顶上几个刺客在窃窃私语,八卦昨晚上达米安和某个刺客打架弄塌了某个大厅的柱子,大家不由得诵念上帝保佑、阿弥陀福和福生无量天尊,祝那个刺客死得安详。
这场战斗甚至惊动了塔利亚来询问情况。
他们的母亲,他们血脉中最渴求的那份温暖,塔米斯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她温顺地告诉母亲那天所生的一切,死去的复制体,赫雷提克和她的谈话,达米安突如其来的愤怒。
这一切只为让她舒展眉心的皱褶。
“我真的很喜欢流石滩,春天和夏天的时候,上面会开满漂亮的花朵。”
她小声说,“但是如果哥哥不喜欢的话,不埋在那里也没关系。”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放在塔米斯脑袋上。
这是她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女儿,傲慢的恶魔之否认女性在战斗中的价值,他把这孩子送到她身边,像是小时候随手抛给她一只玩具洋娃娃。
小小一只的孩子现在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在她不知不觉间就明白了死亡的意义,甚至能够坦然接受,很难说清楚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在正常人的世界,这或许很不正常,可普世的价值观不适用于刺客联盟。
刺客联盟专制、暴力、用死亡积累赫赫威名,越线在这里如同家常便饭。
克隆改良在生物科学上被视作禁忌,但在雷霄古的授意下,刺客联盟的实验室里繁衍了成千个克隆体,活下来的被送到各个分部接受严苛的训练,他的野心昭然若揭:打造一支强壮的军队,为他的野心服务。
她突然想知道达米安怎么看待这一切,但是想要知道他的想法,就必须告诉他生了什么,和这一切是怎么生的。
基因组学上有一种叫做隔代遗传的东西。
达米安会像谁?他的外公还是父亲?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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