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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们似乎还没有正式说上一句话,而且那一次,自己光顾着害怕,压根来不及体会扒在他后背时的得意忘形。
那是我例假初潮的第一天,也是我从女孩迈向女人的第一步。
后来,我们恋爱了。
那时的我痛经很严重,每回来例假便疼得哭爹喊娘,严重时蹲在地上连路都走不了。
江释然经常性默默走到我的前方蹲□子,我便心满意足地爬上他的后背。
那时的我觉得他的后背有一种神秘的止疼作用,已至于每回感觉到痛的时候,都赖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甚至他不是背着我的时候,我也爱站在他背后将脸贴靠上去,听着他的心跳也可以让我得意地忘记自已姓什名谁。
我以为这些我全都忘记了,原来我没有,现在回想起,那些画面依旧色彩艳丽,那种日日扬着嘴角的甜蜜也依旧鲜活如昨天一般。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怎么样,我竟然扒在江释然的后背上睡着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已竟然躺在了江释然的床上。
隐约中,听到江释然在阳台讲着电话,虽然听不清,可是能感觉到他严肃的语气。
我怎么会睡着了呢?
刚刚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呢?
江释然见我醒来,匆忙挂断电话从阳台上走了进来,“你怎么样了?”
我微微坐起身,突然发觉自己的湿衣服竟然全担在了椅背上,而自己的身上竟然穿着江释然的白色衬衣。
“谁替我换的衣服?”
我扯着被子愤怒地问。
江释然端过一杯温水,答非所问,“你还有些发烧,先把药吃了吧,还有止疼药。”
“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我追问。
江释然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除了我还能有谁?”
接着又补充道,“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对于钱福来的怨恨突然间便被我成功转嫁到了江释然的身上,“你、你经我允许了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还有,我为什么在这里?”
江释然手一摊,“我要送你回家,你不愿意,送你去诊所,你也不同意,你以为我愿意带你回来吗?”
我一掀被子,连忙下床,谁知脚像踩了棉花一样,不得不重新坐回了床上。
“你干什么?”
江释然冷着脸问。
“现在几点了?我要回家。”
我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
江释然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要是愿意穿着湿衣服回家让你家里人问东问西跟着担心,我不拦着你。”
我缓缓垂下头,依旧紧紧抓着自己的湿衣服。
江释然将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把我的湿衣服重新担在了椅背上,头也未抬地问:“阮晓冬,你在海边到底遇到了谁?”
“钱福来。”
我身体往后靠在了床头,突然间那些我不想记起的画面又一次开始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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