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珊这句开场白,反而给陈岩利吃了一颗定心丸,随即露出事不关己的神态,“你爹又怎么啦?”
李宝珊扑到陈岩利面前,哭求道:“我爹被抓进大牢里了。”
“啊?”
陈岩利吃了一惊,“你爹又闯了什么祸?”
“他们说我爹杀了人。”
“杀人?”
陈岩利眉头紧锁,“他为什么杀人?”
李宝珊连急带气,“我爹没有杀人,他们冤枉他。
老爷,我求你,去衙门说说,让他们至少别用刑。”
陈岩利冷脸,“杀人偿命,县衙如何审问,自有律法约束,我若开口,那就是徇私啊。
这个道理我上次已经与你讲了,以后休要拿这种事来烦我。”
“老爷,老爷,我求你……”
李宝珊去牢里见到自己的父亲被打到臀腿血肉模糊,心痛不已。
可她一个女人,除了求助她的丈夫,还能怎么办?她双腿无力的瘫坐在陈岩利脚下,“我爹老了,他经不起用刑了。
我不求老爷你替他老人家说情,更不求你能救他出来,我只求,你跟县令说说,让他别屈打成招……”
“住口!”
陈岩利沉脸,“你个妇道人家竟敢对朝廷官员私下指责?屈打成招?什么叫屈打成招?你就敢肯定你爹没有犯案?”
“我,我当然可以肯定。
他和那个死者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杀他?”
“你去问你爹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李宝珊一瞬间感觉到崩溃,方才在大牢里,她爹就说过,陈岩利不可能帮忙,魏依然也觉得她是徒劳。
最后证明,所有人都比她更了解她的丈夫。
“你,你当真如此绝情?”
“你赶紧回家去,别给我在这儿丢人现眼。”
李宝珊心灰意冷,撑起身子,下唇咬的生疼。
她蹒跚往外走,陈岩利轻蔑的挑起眼皮,“以后能不去茶肆,就别去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牢里呆了两天,阴冷,潮湿,残羹冷饭,在这个清早,魏依然有种预感,他们一直在等的答案,就要来了。
果然,日上三竿的时分,牢门响动,邹严出现在三人面前。
“怎么样?牢里的滋味儿还好吗?”
当听到邹严的声音,魏依然终于明白了。
李掌柜趴在地上,撑着半截身子抬起头,“邹公子?你怎么来了?”
邹严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担心我未来的岳父在牢里受苦吗?所以一听说这事儿,立马来看您了。”
李掌柜一脸懵,未来的岳父?邹严将目光转向角落里安静而让他心痒痒的魏依然,“哎呀,魏姑娘,前些日子,我让媒婆去提亲,听说你要考虑几天,不知道现在想清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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