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驿馆里的,至少百人。
“这是要我的命啊。”
淳于烈叹道,“只不知是哪方派来的,真够狠的。”
昭肃反手抽剑,瞬间割开了刺客的咽喉。
淳于烈的侍卫也不是吃闲饭的,当下将其保护在圈中,奋力对抗起从暗巷和驿馆里冲出的埋伏。
这附近还有零零落落几户人家,百姓们一见这阵仗,都吓得关紧门窗,捂住孩童的眼睛。
外面刀剑铿锵作响,街道中弥漫起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对方的人太多了。
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取淳于烈的命,一拨拨的人扑杀上来,竟然用的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临街的茶铺受到无辜殃及,一名老妪慌慌张张地收拾铺子,想早些收完早些躲开,不曾想一个刺客被昭肃踹飞过来,直接砸坏了还没来得及收的茶摊。
老妪心疼地要去捡没完全摔碎的茶壶茶碗,她苍老蹒跚,动作自是迟缓,一不留神挡了刺客的路。
刺客正急怒攻心,抬手便要杀了这名老妪,情急之下,淳于烈绕过人墙前来相救,一手拉开老妪,一手挥刀架住刺客的攻击。
昭肃听见动静,回身望来,不禁目眦欲裂。
他想大喊提醒淳于烈,奈何喉中阻滞,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妪从袖中拔出利刃,一下捅入淳于烈的后心。
昭肃解决了围攻自己的刺客,急掠过来一掌震碎了老妪的手腕,他无心恋战,救下淳于烈后迅速抽身,在两名侍卫的掩护下杀出一条血路。
这是一条狭小逼仄的巷子,巷子的另一端是华灯初上的夜市,小摊贩们用稀奇古怪的口音叫卖着货品,有孩童在追打笑闹,跑到糖葫芦架前就走不动了;有女子央求情郎买对耳饰,顺便再搭个簪子;有赌徒狼狈地被推出赌场,骂骂咧咧地用仅剩的铜板去沽酒。
巷子的这一端,淳于烈望着这些,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
他说:“我两次来长丰,都没能好好体味此间风物,着实遗憾。”
昭肃边为他止血,边飞快地打着手语。
——还有机会。
淳于烈摇了摇头。
他感觉得到,心口的热度在快速流失,身体越来越冷,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每一次呼吸都疼痛而费力。
他自知无望,只恨未能完成父王的期盼。
“不过,他们还是小瞧我了。”
淳于烈剧烈呛咳,殷红的血溢出口鼻,却仍笑着说,“他们早有准备,我也是。
我不会让我的死……破坏两国邦交……”
——别说了,会好的。
淳于烈紧紧抓住昭肃的手,用尽了最后的气力:“父王要我做的事,交给你来做……也是一样的。
淳于昭肃,你已立了誓……不可叛我渠凉,不可……”
昭肃眸中神色复杂,片刻后,还是回握住他颤抖的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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