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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既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那便有权利履行夫妻义务。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书里的谢五爷近几年的身体已经差到需要坐轮椅才可以出行。
就这样一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真的不会在履行夫妻义务这事上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吗?
洞察力十足的福管家注意到霍峤的脸色有些奇怪,缓声开口:“霍小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霍峤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试探:“谢五爷的身体还好吗?”
闻言,向来波澜不惊的福管家怔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霍峤竟会问这个。
但福管家并没有多想,只当霍峤是在担心自己会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早早守寡。
“劳霍小姐挂念,五爷的身体确实有些抱恙,所以今天有可能会缺席领证,不过您放心,一切事宜都已打点好了。”
在他来之前,谢屿洲还处于高烧昏迷当中,医生说大概率明天才会苏醒。
霍峤神色不变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专心看手中的结婚协议。
她知道谢五爷不出一年就会去世,想来现在只不过是在吊着一口气罢了。
审阅完整个结婚协议,总体满意的霍峤没有过多的犹豫就在上面签了字。
看到霍峤如此安分,霍母放下心的同时又不免疑惑。
她还以为霍峤会表现出对这场婚事的抵触与不满,甚至有可能大吵大闹地不肯签字。
她来这里除了陪霍峤去领证,更重要的就是看住她,防止她在谢家派来的人面前出岔子。
可霍母没想到一切竟然进行得如此顺利。
就好像霍峤真的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病秧子。
霍母看了眼被陈律师收起来的结婚协议,不管怎么说,她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到实处了。
领证的时间是谢家特意请大师算的良辰吉时。
霍峤只来得及换好衣服,连早餐都没吃就被催促上车了。
她只能拿了个面包在车上啃。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临下车时,霍母有个电话需要接,便让霍峤先下去。
霍峤摸了摸兜里揣的身份证,明知这是一场徒有其名的婚姻,可到了这里,还是生出了些许莫名的紧张和忐忑。
下了车,刚站稳脚跟,霍峤就看见处变不惊的福管家忽地脸色一变,随后快步走向对面的一辆黑色豪车。
见状,霍峤略微挑眉,这车里坐的谁啊?
竟然能让谢家这位管家露出这种神情。
莫非是谢家人来了?
黑色豪车后座的车窗落下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依稀可以窥见车里坐的似乎是个男人。
福管家态度恭敬地站在车外,弯腰垂眸,似乎是在跟车内的人说着些什么。
霍峤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思绪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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