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当即也来了劲,赶紧追问道:“沈妃,你确定这个许秀丽是沈妍的同学吗?”
按照沈妃的说话,既然这个许秀丽是沈妍很要好的同学,那怎么会作伪证呢,莫非这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嗯,我确定。”
沈妃沉沉一点头道:“我当时听妍妍提起过,说这个许秀丽家境也很差,在学校里几乎没什么朋友,所以她跟妍妍很合得来,我还听说她后来嫁到了平度县。”
听完沈妃的叙述,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江夏拨打了过去,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反馈给了他,江夏也在电话那头表示,他即刻就安排人秘密去平度县走访调查,一旦有突破,就第一时间固定证据。
我对江夏再三表示了感谢,然后才挂断电话,当我再次抬头时,发现坐在对面的沈妃竟然眼眶泛红,微微抽泣了起来。
“秦川谢谢你。”
沈妃哽咽着说道。
我淡然一笑,耸了耸肩,示意她没必要放在心上,随即我又说道:“还有就是唐永丰那边不需要担心,他要是敢为难你,你跟我说,我分分钟拿捏他。”
我之所以敢说的这么绝对,除了我手中有他去夜总会接受企业老板吃请的证据之外,更重要一点是任红军这两天就会到岗,出任政宣部部长一职,我跟任红军的关系自然就不用多说。
沈妍想了想后说道:“秦川,唐永丰这边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毕竟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他真要打击报复,我受着就是。”
见沈妃一脸忧郁的模样,我不由得心疼,但也没有继续坚持,因为我觉得人有时候吃点苦头也未尝不是好事,毕竟人生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
尽管赵江河也在家休息,但我还是不放心,临近中午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他几句,这家伙脾气还挺倔,见我没完没了,骂了句滚蛋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午饭时间,我带着沈妃来到我家附近那巷子里的小酒馆吃饭,也就是我跟我父亲最后一次喝酒的那一家。
刚进门,酒馆老板就迎了上来,一瞧沈妃,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小沈,你好像有两年多没来了吧?”
老板说的没错,我在跟沈妃交往的时候,经常带她来这里吃饭,偶尔还会来此小酌,但两人分道扬镳之后,我就再没带她来过,这样一算,确实有两年多了。
沈妃冲老板礼貌的笑了笑,说道:“两年多没见,老板还是这么年轻。”
面对沈妃的客套,老板不但没有丝毫客气,反而借机讲起了大道理:“这人啊,只要活的通透些,自然不会老,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凡事都看的很开,所以这心中的天地就宽敞了,也就没病没灾了,做人嘛,也就那么几年,及时行乐才最重要。”
虽然这番话有做作的嫌疑,但我着实没想到这是从一个靠经营一家破酒馆勉强为生的小老头嘴里说出来的,或许是我自身狭隘,亦或是这酒馆老板天生豁达,总之,我觉得现实中很少有人能够达到这个境界。
我们要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黄酒,临窗而坐,我和沈妃谁也没有说话,她托着下巴,安静的望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我自斟自酌一口接一口,每个人活在当下,都有各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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