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单手撑着桌案,另一只手抵在容消酒后脑。
药性蹭地冲上头脑,惹得他忘情阖眼,抛下一切,只想与她抵死相吻。
死气与情欲在房内升腾,整个场面怪诞,却又莫名谐美。
不知过了多久,容消酒只觉舌尖被吻得酥麻,坐在案上的姿势,惹她一阵羞耻。
商凭玉直起身时,便见她眼波湿润,眼尾泛红,美面上的窘迫烧上耳根,憨态可掬,轻易就能勾起他心头软火。
“我便是将自己杀了,也断不会杀姐姐。”
他轻轻呢喃,嘴上似是含了蜜。
容消酒思绪还沉沦在方才的吻中,视线愣愣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他沉吟片刻,忽而又道:“容大娘子和容二姑娘作为姐姐亲眷,我也并未杀她们,不过是教她们付出了小小的代价。”
说话时,他唇边勾出戏谑冷笑,幽深眸子浮出狠意。
容消酒浑身跟着打了个冷颤,她是越发看不清眼前人是何本质。
他那双手,可以温柔细致地帮她擦药,却也可以干净利落地杀光众人。
“姐姐怕我了?”
商凭玉眼尖地将她面上表情悉数收入眼底。
与其说怕,倒不如说好奇。
她好奇在这人清冷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灵魂。
商凭玉并不介意她的不作答,径自将她拢进怀里抱起。
“姐姐,带我回府吧。”
他像在撒娇,软着声音开口。
这句话教她联想起在走廊时他所说的那句“姐姐,我难受,带我走吧”
,两句话都是相同的语调,年幼时好像他也这般同她说过类似的话。
记得那时他也才几岁,母亲意外离世,蹲在宜章巷的桃树下偷偷抹泪。
她端着蟹酿橙,递到他跟前,还十分贴心地用袖子给他揾泪:“一个小小的人儿,怎这般多的眼泪,瞧,给我这袖口都擦干净,省得洗了。”
说完,这人张嘴哇哇大哭,容消酒趁机往他嘴里塞蟹肉。
待他哭完,那蟹肉也被他吃尽了,就听他一抽一抽地颤着声音开口:“姐姐,我腿麻了,你带我回家吧。”
……
思绪渐渐拉回,容消酒鬼使神差地点头,被他抱出房外。
直到出了晚香阁,容消酒才被放到地上。
商凭玉从怀中拿出巾帕,替她擦掉沾在脸上的血渍,那细致模样,与当晚为她擦药时的模样一般无二。
容消酒越发愧疚,下意识咬了咬唇瓣,遂即诚恳道歉:“公宜,对不住,我不该任由柳七蝶将你带走,我实在卑劣,竟为了……”
“姐姐,我才不要你道歉,你想做甚只管做甚,只要是姐姐想的,我都受着。”
他说得笃定,坦荡迎上她视线。
容消酒眉头轻蹙,对他时好时坏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总觉得这人并未失忆,这种直觉在今日最是强烈。
连她愧疚时咬唇的举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除非是有长期观察过她。
正思索着,就听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