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羽睫轻垂,专注瞧着她腕上红痕,沉声问。
“你怎晓得的?”
只听他弯了弯唇角:“只要想晓得,稍稍用心查探便可得知事情原委。”
是啊,只消稍稍查探便可知她清白,可她父亲却连查都懒得查,轻易便给她定罪。
容消酒莞尔一笑:“劳你用心。”
话音刚落,就见他抬眼,恰巧撞上她盈满笑意的弯眸。
只一瞬,他便垂下眼去,几乎是仓皇躲闪。
“姐姐放心,有我在,欺负你的人我必定百倍奉还。”
他说话时深眸闪过狠厉。
容消酒却觉他此番言语有些交浅言深,旋即倾身朝他凑近,小声道:“你真是失忆了?自你回京后,我们不过只有两面之缘,何以令你说出这样的话。”
商凭玉眉峰微挑,上扬的眼尾泛着浅淡的红,不慌不忙地解释:“如今的我,与姐姐确实不过两面之缘。
不过姐姐对我却有着不止两年的爱慕,我这人并非铁石心肠,既然姐姐如此痴迷于我,我便也回报些情谊给姐姐。”
好个并非铁石心肠之人。
容消酒有些无语,想告诉他,自己对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毕竟她也确实打着为他守寡的名义出了家,要说另有目的,这空口白牙的,说了也无济于事。
反倒有可能致使他退婚,但那时她又要再被当成物件儿配给旁人。
不如等他恢复记忆,两人再道说清楚,凭两人从小长大的交情,或许还能帮她顺利逃出京城。
二十四番吹彻,楝花开了满园。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宜章巷再度热闹起来。
商凭玉说到做到,天刚亮便殷切切地出府接亲。
在容府门前被堵了近一个时辰才闯将进去。
容消酒被人扶着,去了前厅拜别家人。
不成想那端坐上首的除了她父亲,便只有她生母的牌位,府中主母柳七蝶竟没在场。
容消酒松了口气,她才不愿伏身跪地朝柳七蝶施大礼。
这府上有多热闹,那寿安寺的冰室便有多冷寂。
柳七蝶拍了半个时辰的门,就是不见人应答,倚在门边摩挲着身子瑟瑟发抖。
第7章礼成
月漉漉地悬在房檐上,照得商府满院的红绸愈发流光溢彩。
一群女使忙完手头的活计,成堆地往新娘子所在的榴锦院去。
他们围在门边,一个脑袋叠着一个脑袋地朝里探,却因为独扇座屏的格挡,只瞧得见一道朦胧影儿。
正看得入迷,管事的徐妈妈走过来,趁她们不备,抬手拍向她们头顶:“去去去,日后自有你们瞧的。”
几人一哄而散,徐妈妈随即踏将进去。
屏风后的容消酒,顶着翠云凤冠,穿着深青婚服,端坐在红绡帐内。
那手上扬着的孔雀金丝团扇,将整张面容遮个干净。
徐妈妈走到她跟前,躬着身子,温声开口:“娘子辛苦了,侯爷还有好些时辰才能回房,叫您不必等他,自行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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