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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没?说完,便被齐国公打断:“这六子伤了你,他该死。”
容消酒不解齐国公对自己究竟是如何看待。
想用她的生死来威胁商凭玉,临到?最?后,在她即将死在商凭玉箭下?时又救下?她。
瞧着方才商凭玉的模样,大抵是与他谈了一番交易。
趁着此?处没?人,容消酒直接问道:“国公爷与我有何渊源,竟能以?身相护。”
齐国公应该不只是与她母亲相识这般简单,容消酒想。
齐国公看着她,像看自家小辈一般:“按理?说,你还叫我一声师爷爷。”
容消酒眯眸,正要继续问,忽而跟随曲六子的部下?走了过来。
“国公爷。”
壮汉作揖施礼。
那?壮汉容消酒也认得,只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连带着将嘴边的话也咽进?肚子里。
齐国公朝房内曲六子的方向指了指,沉声道:“处置了。”
壮汉面上闪过诧异,走将过去发现是自己头儿,遂即上前叫喊着。
齐国公敲了拐杖,声音越发冷硬:“死便死了,随意拖出去抛了便是,只是这房间必须打扫好。”
说罢,面向容消酒时,又温和起来:“此?地不宜久留,酒丫头给老夫来。”
容消酒不知他是何用意,此?刻却也管不得许多?,颔首扶着他离去。
*
船帆处,商凭玉又回了这处。
他看着地上原本?捆缚容消酒的绳索,莫名蹲下?身去,拿在手上摩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卢浩洲走将过来。
他来时便已做好被商凭玉惩戒的准备,毕竟是他擅作主张去请齐国公。
到?商凭玉跟前,他照常施礼。
难得的,面前人背对着他,沉沉回了句“免礼”
。
之?后,便再无?其他。
越是这样,卢浩洲心中越是惴惴不安,他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周围的空气都窒息起来,面前人才缓缓启唇:“这绳子瞧着,应该不疼吧。”
卢浩洲闻声,挑眉诧异。
听着他家主子的语气,好像并未生气,甚至…还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啊?您说什么?”
卢浩洲只觉自己幻听,尝试再听他说一遍。
此?时,商凭玉站起,转过身看向他,将那?绳索递到?卢浩洲跟前,又朝一旁两个随侍招了招手:“将他给我架住。”
话音刚落,听命的随侍快步过来,将卢浩洲两个胳膊给桎梏住。
卢浩洲心口一颤,他其实怕极了接下?来未知的惩罚,可一想到?容消酒,他心又生出一股勇气。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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