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也淡淡笑着,目光始终跟着齐向然走,蓝天、白云、草甸,阳光下,齐向然张扬的身影简直比他耳垂上那对蓝宝石耳钉还要耀眼。
“赛车、骑马、滑雪……”
江纵说,“他喜欢玩这些。”
“真奇妙啊。
当时在医院找你借火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咱俩还能有这种缘分。”
齐铭长长叹一声,又问江纵,“真的决定好了?”
他问的是两人出国的决定。
江纵点点头:“让他出去学点东西也好。”
“那我也不多劝了,你这行确实也趁早别干,没日没夜加班,身体哪儿能受得了,好好养几年也是应该的。”
齐铭说,“等你们以后回来,干脆来京城帮我忙算了,帮我减轻点儿负担吧,你瞧瞧我,陪你们出来玩儿都得关机才行,家里头催得不行了,等我回去,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休假。”
“到时候再说吧。”
江纵看他一眼,“日子这么长,什么也说不准。”
齐铭觉得稀奇:“不敢信啊,”
他打趣地看着江纵,这个无论做什么都有既定计划的男人,“这种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江纵沉默了一会儿:“有时候这样活着试试,也不错。”
“行吧——总之不管你怎么活,”
齐铭像每一个放狠话的哥哥那样,“要敢欺负小然,看我不把你皮给扒了。”
江纵微不可见地一笑,没什么搭理他的意思。
枪声响,他又抬眼望向齐向然,齐向然跨着那匹几乎跟他合二为一的马,携风带焰,箭一般冲了出去。
那个自由热烈明艳耀眼的齐向然又回来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驰骋的地方,是江纵囚笼下的莽原,他灵魂的勃勃生机亦像一条锁链,牢牢套住江纵。
这场权力的游戏最终终于达到绝妙的平和,一切都甘心情愿,臣服者享有特权,当权者亦肯臣服,世界中心、天涯海角,他们要用下半生相携走遍。
吃过饭,齐向然嚷嚷着腿疼,跳到江纵背上让他把自己一路背回了家。
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在饭桌上酒也多喝了不少,有些朦胧的醉意,趴在江纵宽厚的背上,一会儿说起他今天在马场上的表现,一会儿吆喝想跟齐铭一道回京城玩儿一趟,一会儿又惦记起江纵的身体,欠揍地问他背自己这么久还能不能行。
最后屁股上挨了几巴掌他才消停,下巴搁在江纵肩上不吱声了。
见他这样子,江纵暂时没打算把倪辉的消息告诉他。
倪辉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江纵没查到,不过他前几天上班时收到了一个信封,里面只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房产证明。
银行卡密码是齐向然的生日,里面的钱估计是倪辉这些年攒下来的积蓄,那张房产证明便是下坝村那套小院。
别的什么也没了,他连一句话都没留。
打开门,齐向然便从江纵背上跳下来,边往卧室走,边一路脱沾满酒气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江纵看了眼齐向然,想到借着微醺撒野的猫,倒也没说什么,耐心地一件件捡起来,跟自己的一起塞进洗衣机。
再等齐向然出来的时候,客厅的光暗了,只留有四角的氛围射灯,还不如从窗口倾进的月光亮。
有悠然的音乐声,英文歌,齐向然赤着脚,踩着月光和鼓点,来到江纵身后。
“要跳一支吗?”
抬头看了看月亮,他轻轻抱住江纵。
江纵转身,呼吸忽然沉了些。
他见到穿一身暗红色吊带丝绸短裙的齐向然,微湿的长发,月光下锁骨泛着莹润的光。
“好不好看?”
他问江纵,仰头望着江纵时嘴唇有些略张开,明明四处都昏黝,他眼睛却那么亮,亮得艳丽,亮得像一泓星河。
“什么时候买的?”
江纵抬起手,在齐向然喉结上流连地摸,这种倒错的美丽有种哀婉的脆弱感,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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