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驾照这事儿是昨晚决定的,定在两个月后,齐向然也没反驳,他早就会开车了,就是差个证而已。
“行吧。”
齐向然也不推拒,把钥匙往柜子上一扔,“你整天上下班,开跑车是挺高调,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替你享用享用吧。”
闻言,江纵只淡笑了下,摸摸他头发,转身要推开门。
齐向然“诶”
了声,叫住他。
江纵回头,下巴忽然落下一个莽撞轻快的啄吻。
“那什么……”
齐向然没退回去,一双桃花眼眨一眨,灼灼望着江纵,里头藏着点眷恋,他呼吸有些快了,心也有如鼓擂,“等你回来……我手应该就好差不多了……我们……”
江纵微微一挑眉,很干脆地掐着下巴倾身吻住他。
这个吻比之前的那几个都粗暴好多,半晌,他松开齐向然,拇指随意拨弄一下他湿肿的嘴唇,“要亲就好好亲,小狗撒尿一样干什么?打标记?”
“你才小狗撒尿……”
齐向然呼吸全是乱的,“你老狗撒尿!”
湿漉漉的眼,水津津的唇,颧骨两颗小痣也似乎变得格外鲜艳,喘气声里都有细微的颤抖。
看着齐向然这样子,江纵突然很玩味地一笑:“在家乖一点,”
他声音低了许多,“等我回来……”
这句话剩下的两个字他在齐向然耳边说的,呼吸声喷薄在齐向然后颈,是种令人骤然炙热的痒意。
门关上许久,齐向然还傻傻站在原地,玄关镜映出他的模样。
眼神迷离、双唇微启,从胸往上,前颈、嘴唇、眼角,都是暧昧的粉红色,耳尖像下一秒就要立刻滴血似的,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副被调戏狠了的身体。
对这方面再耿直再大方,齐向然也是个实打实的雏,听到那样直白粗俗的两个字,他也不得不……不得不暗骂江纵一句。
平时装得那么人模狗样,皮一扒开,里头果然住着个下流无耻的老禽兽。
年轻的好处就是愈合能力强,一周时间,齐向然身上的伤几乎都已经好了,只可惜手上的烫伤恢复并不如他预期,被烫坏的地方逐渐开始开裂掉皮,大片骇人的深褐色,新生的皮肉嫩得让人碰也不敢碰一下,上门来换药的护士见齐向然着急,还严肃叮嘱他,必须得再裹上几天绷带才行。
齐向然没朋友能约出来玩,唯一一个耿淮,工作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养伤这段时间,他吃了睡睡了吃,实在无聊时就翻翻江纵给他买的那几本书,后来手指稍微灵活一点了,他就把自己睡那屋里的乐高拿来拼。
小时候一个人在家拼得太多了,随便瞄一眼图纸他就知道什么零件该往哪儿搭,他甚至可以不按图纸,自己随意组合,搭个什么猫猫狗狗飞机城堡来。
江纵买的这几套都是星球大战的豪华型,拼起来挺费时间,正昏天黑地玩儿得不知今夕几何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齐向然伸手够手机,他本以为是江纵,看到来电显示却愣了一下——给他打电话的人竟然是那次江纵带他看文物展时请来作陪的齐教授。
或许是这位教授给齐向然留下那副高级文化人的印象太深刻了,齐向然甚至下意识从地上爬起来,无所适从地在原地站了几秒钟,才屏着呼吸接通电话。
不过这位齐老教授一开口,就立刻打消了齐向然的无所适从。
因为他说话的口吻实在是让人紧张不起来,笑呵呵的,像个亲近和蔼的长辈,连简单的寒暄也像带了十足的关切。
齐向然放松下来,对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他从小接触的这个年纪的长辈并不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齐向然觉得还挺新鲜,又多聊了几句,齐教授问到了他的伤,说是从江纵那里听说的。
伤都快好了,这没什么说头。
齐向然觉得奇怪,江纵不是那种会在聊天时随便透露别人情况的人,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告诉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齐教授?
像是猜出来齐向然的想法,紧接着齐教授便向他提出来请他做自己助手、下周和他一起去山里考察的邀请,不需要齐向然多做什么,拍拍照片、记记数据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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