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杜撰的事实,没有反驳的必要。”
这话给陆文柏听乐了:“敢情你们平常打官司都是这么个打法?对方噼里啪啦举证一大堆,你方律师就摇摇头,说——”
他配上摇头的动作,还模仿上了江纵的语气,“杜撰的事实,我没有反驳的必要。”
江纵抬眼看陆文柏,显得很坦然:“如果工作和生活我都分不清,那么我不会选择成为一名律师。”
“也是。”
陆文柏品了会儿他这几句话,感觉像有什么人生哲理在里头,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总结出来,只好又说,“啧,还真是。”
“吃饭,”
江纵嘴角挂上点浅笑,“蛋炒饭堵不上你的嘴?”
“绝对能堵!”
陆文柏接着干饭,没忍住最后一句嘟囔,“真别说,老江你小子在做饭这方面天赋异禀啊……”
“我做别的很一般。”
江纵前后两句话似乎毫不相关,他低下头继续吃饭,“齐向然喜欢吃这个。”
“啊,”
陆文柏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他回忆了一下,“中学的时候有年暑假,我没上补习班那几天天天去你家玩,那时候齐向然不是住在你家么,一到晚上饭点就开始作妖,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任阿姨怎么哄都没用,非要吃你做的这玩意儿。”
他想着想着还笑出来了:“一个人能吃三四碗,怕我跟他抢似的,真够牛的。”
陆文柏这么随口一说,江纵便想到了那个时候,甚至顺理成章地想到更小一点时候的齐向然。
记忆中的齐向然的的确确还是个小孩子,脸颊上有很糯软的婴儿肥,五官没长开,漂亮得让人分不清他是男孩还是女孩,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面有很灵动的光。
齐家两位家长平时工作都忙,不止是陆文柏说的那个暑假,实际上从齐向然上幼儿园开始,只要是放假,他几乎都会整天待在江家。
这事江纵本来极其不情愿,家里头有个江惜就已经够他烦的了,再来个齐向然,一个整天叽叽喳喳,一个整天黏黏糊糊,他是别想有个清净了。
江涛对此只是无所谓地笑笑,说你就拿他当个玩伴嘛。
他昏了头才会拿个幼儿园小朋友当玩伴,懒得再说话,直接站起来就要走,却忽然被一双小手抱住了腿。
江纵一低头,见到齐向然仰着脑袋望着他,眼睛不知事故地眨巴眨巴,然后轻轻叫了声“哥哥”
。
直到很久之后江纵还都能记起齐向然当时仰着头望着自己的模样,也都一直记得那瞬间自己心里的唯一想法。
他想他的抵抗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这张脸实在是过分漂亮。
江纵放下筷子,喝了口葡萄汁,双手交叉,手肘放在桌上:“他不喜欢别人动我给他的东西。”
想了想,他又补充,“会很生气。”
陆文柏失笑:“蛋炒饭也算啊?”
江纵点点头,眼睛里有浅薄的笑意:“算。”
“那我吃了也没怎么着啊。”
陆文柏擦擦嘴,“也没见他多生气啊。”
“其实我不会做饭。”
江纵忽然说,“有一年暑假,我们两家都没人,江惜跟她妈出去旅游,做饭阿姨也有事请假了。
我图省事,把他带到游泳馆扔给教练让他学了一下午游泳,自己在休息室看书。
结果他没感冒,我感冒了。”
说话时,他食指和食指百无聊赖地摩擦,“回了家我头晕得倒头就睡,再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了,当时他就趴在我床边,睡得很熟,我想把他抱到床上睡,一动他才发现他怀里还捂着个保温盒,里头装着给我留的饭,他自己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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