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上窗,齐向然抚摸着湖面上那一点微弱的亮光,他轻声问,像怕惊扰了它:“白天看的话,是不是很漂亮?”
“还好。”
江纵也看着那边。
齐向然没再说话,在脑海里想象着这片依湖富人区的风光,他完全想象得出来,因为他也曾有幸是站在高处,俯瞰这个世界、拥有这个世界的人。
看了很久,他才转过身,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到底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可不觉得你特意带我到你家,只是为了给我个东西。”
“先坐。”
江纵往茶餐区走,“要喝什么?”
齐向然想了两秒钟,打了个响指:“红酒吧。”
他笑着,“来瓶好的,要不然开瓶我以前不小心给你打碎的那种?你自己主动把敌人带进老窝,那不得让你出个血好好涨涨教训?”
齐向然并不热衷研究酒文化,记不得他当初打碎的是江纵的哪一瓶,更不知道那瓶酒值上个六位数。
他话音刚落,江纵就已经在酒柜里挑出来他想要的那种,同样是陈年的赤霞珠,用小刀干净利落地在瓶颈环下面画一圈割开,掀开铅帽,海马刀旋进橡木塞。
齐向然一直靠在沙发里,毫不掩饰地盯着江纵看,酒柜旁边的小桌上放着酒具,跟前又是一个小岛台,岛台上方有柔软的暖灯,江纵浸没在其中,一整套动作都随意漂亮。
“要听响吗?”
江纵拿起口布,橡木塞已经被他撬出来一半,他忽然抬眼看向齐向然。
眼神碰撞的一瞬间,齐向然没想躲开,但听清楚这话,他怔了怔,把脑袋往后一靠,避开了这个注视。
紧跟着他说,“要!”
像小时候江纵每次开酒时他所要求的那样,说得漫不经心,“喝红酒嘛,不听响就没意思了。”
说完之后齐向然枕在沙发靠背上望天花板,眼球不知为何变得酸胀,于是视线里的灯光洇出了好多层叠的光晕。
一秒、两秒,第三秒,屋子里响起“砰”
一声,是气流瞬间高速冲击的声音。
其实他也知道,这样开红酒并不礼貌,西餐厅服务生侍酒时从不会让它发出这种声响,但齐向然从前爱把它当成个小乐子,真难为江纵还记得这种事情。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看向岛台时,江纵已经将酒倒进了醒酒器。
估摸着酒还得等一会儿,他发了几分钟呆,从裤兜里费劲掏出那盒已经皱巴的烟,带出来钥匙和一点现金,又胡乱塞回去。
得到江纵点头后,他才将烟点燃。
等待醒酒的间隙,其实可以说点什么的,可齐向然这一刻根本什么也记不起要说。
竟然是江纵开口,他把酒具都挪到茶几上来,瞥了眼齐向然手指间夹着的细支烟,问他:“换味道了?”
“啊。”
齐向然点头,“换了。”
他晃一晃那根烟,笑,“川贝枇杷,国外没这味儿吧?”
没等江纵回答,齐向然啜了口烟气,突然想起来:“噢,我忘了你不爱抽爆珠烟。”
江纵坐到齐向然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姿十分放松,两只膝盖分得很开,手掌懒散地搭在大腿。
“说吧,什么事儿啊?还非得这么坐下来谈。”
中央空调的温度适宜,屁股下头的沙发也舒服极了,齐向然不大想在这里多待,“你们律师一般办事都这个流程么?”
“也不一定,”
江纵看着齐向然,“分轻重缓急。”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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