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插嘴,“咱们江主任听得这么认真,是不是有点什么感触啊?”
“让江主任那时候声名鹊起的那个经济案,涉案金额都有九位数了,这种穷人家为了点儿工伤赔偿来回折腾的案子,怕是见得少吧?”
江纵从坐下来以后,一直就没怎么吭过声,看起来好像是听得认真。
这桌子上,要论年龄,他的确是除了几个助理外在座所有人的后生,比别人起点高,不过是因为他从小生活的那个圈子,给他提供了许多年轻律师接触不到的案源。
这种案子他确实从没碰过。
就连他这个主任的位置,也大部分是靠他的出身和出资坐稳。
江纵指尖点了点杯口,很随意地端起酒杯往后靠,没回答大家的问题,只问讲故事的那位同事:“再后来呢?”
“再后来……”
同事呷了口酒,“人没了。”
他说:“光是跑他那个职业病诊断书就跑了半年,又借钱做了次气胸手术,没等到这案子有结果呢,人就没了。
前年?我记得是前年冬天,我跟我老婆刚结婚,回她老家,才发现和那大哥家里离得近,买了点儿东西去看他妈,八十多的老太太一个人住山上,那日子,别提了……听他妈说,他走的那天,上午还好好的,坐床头看书呢,没多久就发病了,去医院的路上走的。”
他摆摆手,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那位当事人,“喘不过来气,实在坚持不住了。”
桌子上沉默了几秒钟,火锅里头仍然在翻腾,香辣的热气白茫茫地往人身上扑,大厅里还是很热闹,人们愿意看到和愿意展现的,应该是这种陌生又不陌生的谈笑,像肋骨保护心脏的那种笑。
无论有多少个沉默的角落,世界大概永远喧嚣。
“命啊……”
不知道是谁感叹了声,一条人命似乎就换来这几秒沉默和半声唏嘘。
不过紧接着场子又热起来,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伤春悲秋,而是觥筹交错。
当然,这不是对人命的冷漠,对做律师的人来说,这样的故事实在见得听得都太多了,麻木说不上,更多是一种茫然和无奈吧。
江纵是主角,不过在座的几个没人热衷灌酒,也不大敢灌他酒,于是江纵只是摸摸啤酒杯,手指将杯壁凝结的雾气抹得一塌糊涂,水珠湿漉漉地滚下来。
不是他爱喝的酒,江纵索性转而端起来茶水喝。
成年职场人的饭局,离不开房车、理财,或者是小孩读书的话题,江纵一概没有参与。
不是他这个律所主任自恃身份拿乔立威,而是他一贯如此,什么话题都好像在绅士耐心地听,却少见他融入人群。
这种本该沦为边缘的游离感,配上江纵那张会伤女人心的长相,竟然有种奇异的迷人。
实际上,相比起女人对江纵的徜徉,男人往往更甚。
大概太冷的人总让人望而生畏敬避三舍,而冷里头要是带点酷,带点浑,带点漫不经心的野性,就让这人变了味道,多了引力,成了中心,是条个个都想追寻的头狼。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哪个群里面有人@江纵,他一般不爱看,但这时候耳边人声嗡嗡实在吵闹,将注意力投入到手机里头或许是个避开的办法。
还是上次传播齐向然视频的那个群,这时候又有新鲜爆料。
江纵拉到最前头,翻了个大概,几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在当时齐向然被拍的那家舞厅蹲了快一个月,今晚终于又蹲到齐向然,偷拍了不少视频。
担心被齐家长辈知道,一直在劝他们收敛的人有,但落井下石的更多,一池子水被几根兴奋的搅屎棍搅得昏天黑地。
没兴趣再看那些污言秽语,退出群聊之前,新消息连续不断弹出来,江纵顺势一扫,停在某几个字眼上,忽然皱起了眉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一个转生成史莱姆的宅男,在异界旅行,进化,最终成为最强史莱姆的故事。...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