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zoey负责的那部分稿子已经完结,琳达说她最近可以不用去公司了,不知道宋载行今天抽什么风查她的岗。
zoey皱眉道,“我那部分已经交接出去了……”
“你在哪?”
宋载行听到她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还伴随着吸鼻子的声音。
“家,现在准备出去。”
zoey弯腰穿好了鞋,阎王爷都拦不住她要去医院的决心。
病了就得去医院,别硬撑,从小爸妈就教的。
“我等会儿要过去拿份文件。”
“行,你来吧。
大门密码没变,你自个儿进来吧,我待会儿不在家。”
zoey一口气说完喉咙直冒烟,压低音量轻咳几声,眼角憋出几滴泪。
她原本想问一下宋载行那天电话里那个女人的事,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电话挂断了也没勇气提。
想到宋载行等会儿要过来,她没关空调,想让他一进门就是暖和的,把他的拖鞋整整齐齐放在玄关后就走了。
医院给zoey扎针的小护士是个新手,扎好几次针才找到血管,要不就是针头歪了要不就是扎得太深,把zoey疼得龇牙咧嘴,小护士一脸内疚和窘迫,急得额头直出汗。
看她那一副比自己还委屈的表情,zoey气乐了,反而还安慰她道,“没事,你随便扎。”
因为折腾一晚上没睡好,打点滴的时候zoey靠在诊室的皮椅上睡得很香,几瓶生理盐水输完她都还没睡够。
最后在小护士一脸的关切和感谢中一个人出了医院打车回家,路上给自己买了几份清粥小菜。
明明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今天,坐在出租车上的zoey却倍感孤独,她想,或许是因为输液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举着瓶子去上厕所,或许是因为半夜喉咙嘶哑肿痛的时候手边只有一杯凉透的水。
回到家已经中午,天上挂着的太阳直晃眼睛,强烈的阳光下细小灰尘都无处遁形,这样好的天气,要是没生病真应该去打网球。
zoey打开门时发现家里每个房间的窗帘和窗子都被打开通风,空气中还有一丝微弱的空气清醒剂的味道,每个角落都被整理干净,zoey的高跟鞋们都被归置进两排透明亚克力鞋盒里摆放整齐,厨房卫生间也被清洁过,就连墨点儿的小木屋都被擦得铮亮。
就在zoey怀疑家里出现田螺姑娘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家政阿姨从她的衣帽间走出来,无视掉大门口的zoey站在书房门口毕恭毕敬地说,“宋先生,屋子已经全部打扫好了,您看还有别的需要吗?”
“不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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