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讼师求见?”
我故作惊讶,“快请!”
李讼师一进来就噗通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新法如何帮他洗刷了冤屈,追回了损失,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宣传大使。
我“悲痛”
之余不忘“谦虚”
几句,表示都是为了百姓,都是应该的,心里却暗爽:老赵啊老赵,你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吧?
这波舆论攻势,我看你怎么接!
接下来的几天,捷报频传。
吴郡守的奏折雪片般飞来,汇报新法在地方的施行情况,全是正面案例,简直完美得不像真的。
我当然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水分,但没关系,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朝堂上,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官员,现在也纷纷倒戈,开始歌颂新法的功德。
我嘴角微微上扬,“就这?就这?”
这波韭菜割得,真叫一个舒坦!
然而,我知道事情还没完。
有些老顽固,比茅坑里的石头还顽固。
他们虽然暂时偃旗息鼓,但暗地里肯定还在憋着坏。
这不,今天的早朝上,几个言官又开始阴阳怪气,拐弯抹角地指责新法“扰乱纲常”
、“动摇国本”
。
我冷笑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数据,啪啪啪甩在他们脸上。
“扰乱纲常?看看这盗窃案下降了多少!
动摇国本?看看这赋税增加了多少!
你们这群老家伙,就知道抱着腐朽的规矩不放,阻碍大魏进步!”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听得满朝文武目瞪口呆。
那些言官被我怼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我心中暗爽:想跟我斗?
老子可是身经百战,网络用语倒背如流的二十一世纪优秀青年!
散朝后,我正准备回府,却看到孙法学家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等我。
“大人,”
他压低声音说道,“赵刑部尚书…他…”
“他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孙法学家深吸一口气,“他…他好像…不甘心……”
“不甘心?他还能翻天不成?”
我嗤笑一声,拍了拍孙法学家的肩膀,“老孙啊,淡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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