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身体给我传递信号,好像说你要诶。”
宗玉笙指了指邵崇年的裤裆。
某位弟弟已经起立敬礼。
“邵先生如果想要,我当然舍命奉陪啊。”
宗玉笙蹭着他,“所以,要吗?”
邵崇年伸手把她推开了。
自从开荤后,他的身体好像越过了他的大脑,直接受控于她。
她不靠过来,就什麽事都没有,可她一旦靠过来,他立刻就像是被施了是魔法一样,变得不像之前的那个他。
“不解决不难受吗?”
宗玉笙问。
“我有的是办法解决。”
邵崇年说。
宗玉笙心湖裏落下一块大石,水花四溅。
是啊,他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她着什麽急?
**
这次感冒,可以用“病来如山倒”
形容。
宗玉笙已经很久没有得过这样严重的感冒了,她每天戴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去上课,课程一结束就回望海居睡觉。
萧一筱调侃她是不是打着感冒的名义去整容了,鬼鬼祟祟不见人。
苗苗帮腔:“就笙笙那脸蛋,还需要整容?”
萧一筱:“也是,她整容就等于毁容。”
这一周,邵崇年每天下班都会回望海居,宗玉笙真搞不懂他,不和她做,却每天回来,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害她为了见他,每天还得洗头。
一周后,宗玉笙的感冒终于痊愈。
冯老师见她状态恢複,开始要求她每天去练舞房训练,为校庆演出做準备。
就这样,她刚好就又忙了起来。
对此,邵崇年颇有微词:“你们老师是不是应该再让你多休息几天?”
宗玉笙以为他是不满学校的训练压榨了原本属于他的时间,于是乎,她直接衣服一脱,过去搂他:“邵先生,现在做吗?”
邵崇年瞪她一眼:“你脑子裏就没点别的事?还是觉得我脑子裏就没点别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