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笙笑嘻嘻,“我想让邵先生对我欲罢不能。”
邵崇年无奈:“会给你机会的,先去洗澡。”
“好。”
宗玉笙上楼,进了浴室脱下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擦伤比自己想象中还多,手肘之所以酸痛,是因为跳下来的时候撞到了树干,这会儿淤青明显。
今天能跳完比赛还拿到冠军,真是祖坟冒青烟。
宗玉笙洗了澡洗了头,出来时,邵崇年已经拿着药箱等在外面了。
“过来。”
“哦。”
她穿着奶白色的吊带,裏面真空,半干的长发散在肩头,脸上的妆都卸干净了,整个人都奶乎乎又软乎乎的样子。
邵崇年清了清喉咙,转过脸。
“洗澡的时候疼吗?”
“还好。”
“那擦药应该也不会太疼。”
他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把脚擡起来,架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纯属是为了方便上药,可哪知道,她睡裙的裙摆那麽短,腿一擡起来,她那和睡衣同色系的蕾丝底裤堪堪暴露在他的视线裏。
邵崇年静了几秒,打开药箱拿出棉签给她上药。
“啊……嗯……邵先生……好疼……你轻点……嗯……不要碰那裏……”
舞台上那麽能忍痛的人,这会儿却像块豆腐似的,哪儿哪儿都碰不得。
这一连串的“嗯嗯啊啊”
和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惹人浮想联翩。
邵崇年身上窜起无名的火,他充分怀疑她是故意的,可一擡头,又见她抿着唇,眼神清澈地看着他,好像真的只是怕疼而已。
“忍一忍,很快好了。”
邵崇年沉声道。
“哦,那邵先生也忍一忍。”
她的玉足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磨蹭。
邵崇年一把将她脚抓住:“别乱动。”
“怎麽?我乱动的话,邵先生会忍不住吗?”
“你还想不想上药了?”
“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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