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宗玉笙抓着邵崇年的衣袖轻声问:“邵先生,你是来看我的比赛的吗?”
“嗯。”
“你不是说要开会吗?”
“推了。”
宗玉笙笑着往他胸膛上蹭一蹭:“邵先生真好呀。”
他们身后,厉校长和厉久光紧跟着。
邵崇年掂了下臂弯裏的宗玉笙,提醒她:“安分点。”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撩出什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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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的校医为宗玉笙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好在,都只是一些皮外伤。
“医生,先别涂红药水。”
宗玉笙说。
她还要去比赛,腿上涂满红药水,对裁判和观衆而言,视觉感官不太好。
“不涂消毒药水感染怎麽办?”
“不会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校医有些为难地看了校长一眼,校长又看向邵崇年。
“随她。”
邵崇年语气平淡,却给了宗玉笙极大的支撑。
在校医室处理完伤口,宗玉笙立刻赶到比赛现场,萧一筱正到处找她,看到她来,立刻迎过来。
“笙笙,快轮到你了,你去哪裏了?”
“等下再说,我先去候场。”
“好。”
宗玉笙卡着主持人报幕的点,去了后台。
“感谢前几位同学的精彩演出,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本次比赛的第十位也是我们最后一位参赛选手,来自舞蹈表演专业的宗玉笙同学,为我们带来《忆金钗》。”
褚依依和褚兰兰姐妹坐在第一排的VIP嘉宾席,两人冷笑着看着台上的灯光暗下去,想着等下宗玉笙迟迟不出场,肯定会全场哗然,闹出大笑话。
可台上灯光与烟雾流转间,那个撑着油纸伞的窈窕身影还是踩着音乐娉娉婷婷地出场了。
她怎麽逃出来了?
褚依依蹙眉看向褚兰兰,褚兰兰立刻会意起身,急匆匆地赶往小公园。
小公园的洗手间门口,两个保镖还木头一样杵着。
“人呢?”
褚兰兰气急败坏地问。
“在裏面呢。”
保镖说着去推门,“我们一直在这裏守着,没有看到人出去。”
话落,门打开,洗手间裏已经空无一人,唯有东边墙上的那扇窗户微微摇晃。
褚兰兰一个巴掌扇过去:“蠢货!
两个大男人看个女人都看不住!”
“……”
舞台上,宗玉笙摒弃杂念,忍着腿上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疼痛,全情投入舞蹈之中,江南女子的婉转与灵动,通过她的舞蹈她的身段她的眼神,淋漓尽致地呈现在观衆面前。
“这舞蹈也太绝了,听说很多动作都是宗玉笙自己设计的。”
“天吶,那麽柔软又有力量的四肢是真实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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